司令背着手站在两人面前,眼神不怒自威:“你们夫妻俩到底是怎么回事?”叶淮安脸色有些难看,却说:“司令,我没想离婚,我们夫妻之间只是有点误会,我会处理好的。”听了这话,程棠月眸色一变。婚,她是一定要离的。叶淮安若是担心前途,她把错揽到自己身上
面对态度坚决的程棠月,叶淮安疲惫地捏着眉心:“你这样,真的让我觉得很累。”他实在不明白,好端端的,她怎么忽然变得听不进解释?程棠月顿住的手微微收紧:“……既然累,为什么不肯分开?”叶淮安喉结滚动,始终没能给出回应。僵持片刻,他一言不发地转身
她一直都在让,可谁在乎过她的感受?是不是只要还是叶淮安的妻子,她就要一辈子让下去?像是受到某种牵引,程棠月忽然停下脚,抬头看去,眸光一震。面前停着辆吉普,叶淮安和于英楠共撑一把伞,谈笑风生地走了过来。他将伞偏向于英楠:“孩子的户口已经迁到我
此时此刻,她才切实有了重生的感觉。转过头,她看向身旁从头到尾就一直沉默的叶淮安,千言万语都已经说不出口,也不再有意义。半晌,她只是轻轻说了句:“谢谢你,祝你幸福。”说完,程棠月转身离开,再没回过头。望着那消瘦许多的背影,叶淮安攥着离婚证的手
1985年6月,军服厂。 “八十年代,一个觉醒的年代,一个朝气蓬勃的年代,一个珍贵的年代……” 伴着喇叭里传出春风般的嗓音,午休的军服厂工人们陆陆续续往宿舍走去。 念完广播词,宋知书合上笔记本,挎上包下班回家。 刚出广播站,便看见树下一抹军
他接过通讯员递来的户口本后,又吩咐:“去电视台。”军绿吉普缓缓朝电视台驶去。看着车窗外倒退的街景,胸腔那股压抑的窒息感越来越严重,他伸手按住心口,深呼吸几次,但不安却散不去。他拧了拧眉,很快,车在电视台门口停下。叶淮安拿着户口本往播音部门去
轻飘飘的一个字,却像块巨石重重砸在宋知书心上。 她知道陆北渠爱于英楠,爱了一辈子,以至于死的时候都在叫‘英楠’。 再也看不下去,她僵硬着离开。 不知道走了多久,宋知书才无力靠在路边的矮墙上,眼眶已经涨的通红。 即便再来一次,亲耳听见陆北渠承
原来在陆北渠眼里,跟她的婚姻是折磨。 胸口闷堵着,宋知书再也说不出话。 直到从父母离开,回到自己家,她都无法排遣心口的郁气。 刚到家门口,通讯员就来找:“陆政委,有个姓于的女人来找你,她说她有急事……” “我马上过去。” 说着,陆北渠转身就
宋知书心登时被重重一击,下意识看向陆北渠:“为什么?” 陆北渠没有看她,而是朝站长说:“麻烦了。” 话落,几步上前拉住她的手就往外走。 刚走到走廊,宋知书就挣扎抽出手,心肺翻腾着灼痛:“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知不知道我为了那一个名额努力了整整一
凉意攀上背脊,让宋知书彻底慌了神:“怎么会没有,我明明放在里头的……” 她将挎包翻了个遍,始终没找到准考证。 同时,身后传来其他考生不满地抱怨:“别挡在门口行不行?我们还得考试呢!” 监考也驱赶似的挥挥手:“同学,请别妨碍其他考生进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