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我被叫去陆父的书房。陆父一改往日在商场上的雷厉风行,耐心和蔼地问我:“囡囡,你从小就喜欢陆骁,现在还喜欢吗?”我连忙摇头,很卖力,脸上的肉都开始痛。喜欢陆骁七年,卑微七年,痛苦七年,可我不长记性啊,所以这次,这次才经历了地狱一般的报复
1985年6月,军服厂。“八十年代,一个觉醒的年代,一个朝气蓬勃的年代,一个珍贵的年代……”伴着喇叭里传出春风般的嗓音,午休的军服厂工人们叶叶续续往宿舍走去。念完广播词,程棠月合上笔记本,挎上包下班回家。刚出广播站,便看见树下一抹军绿色的身
轻飘飘的一个字,却像块巨石重重砸在程棠月心上。她知道叶淮安爱于英楠,爱了一辈子,以至于死的时候都在叫‘英楠’。再也看不下去,她僵硬着离开。不知道走了多久,程棠月才无力靠在路边的矮墙上,眼眶已经涨的通红。即便再来一次,亲耳听见叶淮安承认爱别人
原来在叶淮安眼里,跟她的婚姻是折磨。胸口闷堵着,程棠月再也说不出话。直到从父母离开,回到自己家,她都无法排遣心口的郁气。刚到家门口,通讯员就来找:“叶政委,有个姓于的女人来找你,她说她有急事……”“我马上过去。”说着,叶淮安转身就要走。刺激
奕成眼神变得奇怪,开口道:“你好好想想,距离你签合同已经过去两天了。”“两天?”我有些惊讶,奕成一身便服,可我明明记得他今早穿得还是西装。原来,我已经不吃不喝,睡了两天两夜。奕成已经知道了答案,伸出手在桌子上一摸,果然一层灰尘,从住进来开始
程棠月心登时被重重一击,下意识看向叶淮安:“为什么?”叶淮安没有看她,而是朝站长说:“麻烦了。”话落,几步上前拉住她的手就往外走。刚走到走廊,程棠月就挣扎抽出手,心肺翻腾着灼痛:“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知不知道我为了那一个名额努力了整整一年!”
凉意攀上背脊,让程棠月彻底慌了神:“怎么会没有,我明明放在里头的……”她将挎包翻了个遍,始终没找到准考证。同时,身后传来其他考生不满地抱怨:“别挡在门口行不行?我们还得考试呢!”监考也驱赶似的挥挥手:“同学,请别妨碍其他考生进考场。”程棠月
房间忽得死寂。叶淮安愣了半天才回过神,耐着性子把程棠月扶起来:“你不会跟我离婚的。”他笃定的语气让程棠月心莫名一空。看着男人深不见底的眸子,她恍然明白了什么,尾音渐颤:“……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喜欢你?”“知道。”只是两个字,几乎撕裂了程棠
奕成说到做到,他厨艺很高超,哪怕是最简单的粥,他都能做出花样来。托他的福,这段时间,我深感自己的身体恢复了不少。而就在我盛今天午饭的第三碗腰果粥的时候,奕成阻止了我。他笑得眼睛眯起来:“趁我榨个果汁的功夫,小馋猫就又偷吃了?”眼看计划失败,
婆婆叹了口气,抬手摸着她的头:“人活一辈子,总要为自己着想一次,我虽然是振国的亲生母亲,但妈支持你做任何决定。”老人疼惜的话语一下被戳到了程棠月软处。她从小被拐卖,从没感受过家人的爱。养父母对她非打即骂,十二岁那年她逃了出来,一路沿街乞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