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睁开眼看见面前的人是闻枝后,他立刻松了手。他按了按眉心,艰难的起身,“你怎么在这儿?”又是这副迫不及待想跟她划清界限的模样。闻枝垂眸,压下心中的涩意。“你发烧了,来照顾你。”陆景司沉默半晌,苍白着脸直接起身下床,与她的距离拉的更远。
轰隆!天上和她心里的雷声同时响起。这个天气的雨总是说下就下,陆景司轻轻的吻完齐樱,哭闹的女孩儿似乎终于被他哄好。见天要下雨了,陆景司才又将齐樱爱怜般的吻了又吻,送她回去。闻枝则一直僵在原地!满脑子全都是刚才陆景司吻齐樱,说三天之内必定退婚娶
做错事情?她做错什么了!闻枝瞬间红了眼眶,外面两家父母听到争吵,也纷纷赶了过来。一进门,就看见陆景司牵着齐樱的手,将她如同护宝似的护在身后。而躺在床上的闻枝,居然连眼眶都红了。闻枝父母立刻变了脸色,陆父知道一定是自家儿子又做了对不起闻枝的事
再次见到陆景司,是在一周之后。陆伯父还是退了一步,他培养了陆景司这么多年,他是唯一能担任大任的人。如今他家不要了,父母不要了,公司也不要了,没了他在,陆母每天以泪洗面,集团也变得一团乱。最终还是陆母出面,只差给他下跪,才总算把他劝了回来。而
文国公府那抱错的小姐要回来了。 长街的雪被清扫得干干净净,公府朱红大门向外大敞,御赐的文国公府匾额下,数十名仆妇家丁列于两侧,着装齐整,垂首双手交叠在腰前,冰凉的雪沫子吹进了衣领子里也不敢动一下,规矩得就像两排人俑。 荣恩堂里,谢老夫人徐
丫鬟刚要答话,就听堂屋外喊道:“老国公和二姑娘来了!” 帘子打起,当头就见一位须发灰白的老者,宽袍大袖坐在一架轮椅上。 一位容貌秀丽的豆蔻少女扶着轮椅,一身粉白袄裙,精巧又娇贵。 她朱唇含笑,对着诸长辈盈盈见礼。 这就是那位鸠占鹊巢的二姑
他们二房如此出息,可谢老国公却自始至终态度平淡,不为别的,只因大房是谢老国公的结发妻子所出,而如今的谢老夫人徐氏,是续弦。因此便是不喜大儿大孙是武夫,也仍把爵位袭给了他们,更把谢琼絮这个假孙女当成了宝贝捧在心头疼爱。想到这么多年谢琼絮的耀武
要不是前年小叔从二婶房里翻出几十两银子,他们都不知道原来二房这么有钱!二婶母女那几个蠢妇自然不可能弄到钱,那就只可能是这个六弟了。容清迢听他绕半天终于说到点子上,心里微微一笑。“大伯父不是跟着黄老板做得挺好?”容大郎立马道:“怎么可能?!黄
他唬你呢!哥哥我才是真心悔过……他打了多少个,我一定比他,多一个!”当着他的面,容大郎结结实实地揍了自己一顿,然后肿着脸眼巴巴地望着容清迢。容清迢表情已经软化:“既然大哥是真心跟我道歉,那我便不再追究了。”他从怀里拿出一封信,用二指夹举着,
“陆家商行正好要进货,陆同窗说可以捎带我一程。”他口中的陆同窗家中行商,去年没有中举,此次跟着铺子去跑商,其实就是为看科举去的。此人为人热忱,跟容清迢关系极好。容清迢中解元后他到处吹嘘宣扬,跟他自己考中了一样。“这小子除了读书不行,其余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