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男生,叫人霸凌我。他们骂我是恶心的同性恋。强迫我吃被吐了口水的饭,逼我下跪舔沾了灰的鞋子。用我的身体做烟灰缸,留下一个又一个疤痕。最后,我喜欢的男生直接用刀刃剜掉了我眼角的痣。鲜红的血几乎糊住我的眼睛,我痛得死去活来。我终于醒悟——他
我跟着幸存的流民,一路从岭南往京城赶。待我回到京城,已经是半年后了,我有了孩子,取名念念,算算日子,贺延年死时,怀上孩子差不多三个月了。终归是夫妻一场,到底给他留了个后,可惜他没熬到大赦便不在了。我靠着做些针线活,艰难度日,可日子再难,也不
草莓软糖是我爱吃的口味,谢屿那天在学校超市没买到。沈晚仪去给他送水。谢屿眼风都未曾扫一下。只稍稍摆手,手上戴着的 Hello Kitty 护腕分外醒目。护腕是我在抖音刷到,本着逗逗他的心态买下来的。谁知道,自从我给他买了以后,他每次打球都要
我不愿用妈妈给我起的名字称呼自己,我总觉得这个名字给我判了刑,就像古代在脸上刺字儿一样,是一辈子的烙印,写在脸上,压在背上。有这个名字在,我这辈子都翻不了身,走到哪好像都会有人对我指指点点——看,那是个吃皮肉饭的贱货。可是说我以前的名字又有
无论如何,小宛确实开始接客了。她十八岁,在我们这里其实不算年轻。像我,十四岁就入行,红莺是十二岁入的行,到现在我也才二十岁,红莺二十二岁,都没比小宛大多少。年纪更小的姐妹儿,十四五岁水灵灵的,看人的眼睛都水滴滴娇怯怯的。但我们昼夜不得歇,还
一股恶寒从脖颈直冲脑子。提醒,难道是真的?平日里的温言暖语,此刻仿佛成了催命符。我表面镇定地接过水杯,一饮而尽时,偷偷把药压在舌头下。然后趁着去厕所的工夫,把药立刻吐出来。我拧开水龙头,让哗啦啦的水声掩盖里头的动静。果然,不是维生素。我坠入
到此刻,我总算彻底冷静下来。从家,到兑奖点开车要四十分钟,一半高速,一半小路。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成功逃脱?车上高速后,天开始下暴雨,雨点鞭子似的甩在玻璃窗上。公婆美滋滋计划着:「等领了三千万,我可得买台好车,家里的楼也可以重建。」「不能忘了
和周嘉述地下恋的第三年,他忽然宣布了婚讯。新娘不是我。有知情人为我抱不平,周嘉述笑得冷淡:「你要是心疼,不如娶了她这个破落户?」后来,爷爷病重,公司遇危,我被迫公布身孕,继承家业。「请问许小姐,孩子是周先生的吗?」我对着记者,笑得得体:「孩
庄泽言,出现在我人生最灰暗的时候。那会,我在学盲语,他来做义工,主动负责照顾我。盲文靠摸,他就不厌其烦地带着我,去感知每一个字符。「你可是名牌大学生,一定可以学会的。」他爽朗的性格,无疑给了我很多鼓励,让我重拾起生活的希望。在保险理赔过程中
“老爷爷?”“滴滴滴。”“蓝星母亲赠送的逆天悟性?”“崩铁星神赐我命途之力!”“虚数之树,量子之海赐予我力量!”“诸天万界聊天群?”“模拟器?”夜恒神神叨叨的嘟囔起来。“滴!系统以听到宿主呼唤,正在加载中。”“根据宿主实际情况更改系统模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