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刚才不救你,应该会跟以前那些进来的人一样,被你打晕了送出去,如果我愿意配合,你们会饶我一命把我送回去,我反抗,下场就只有一个。”我的手指向角落,那里有外面那棵缅桂花的树根。数十条气根从地面挣脱而出,张牙舞爪的,就像一个个血盆大口,等
苏枝夏推开家门,迎面而来的是一阵冷寂的空气。客厅里空荡荡的,没有傅庭州的身影,没有他常穿的拖鞋,甚至连他最爱窝着的那张沙发毯,都被叠得整整齐齐,像是从未有人用过。她蹙了蹙眉,径直上楼,没有熟悉的脚步声,没有他笑嘻嘻地扑上来喊她“老婆”,甚至
傅临洲回来的时候,是洗过澡的。看到沈南意还在睡,他俯身上前想要亲她。可他刚一靠近,沈南意就被他身上的刺鼻香水味给刺激地狠狠打了个喷嚏,随后就是接二连三的喷嚏。沈南意捂住鼻子大口大口喘着气。傅临洲紧蹙起眉,急忙起身去开窗户。“抱歉,我忘了你过
季铭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接下死亡通知的。拿到父亲的骨灰时,他整个人都是懵的。直到看到温昭凝。她一身黑裙子站在门口,看起来有话要说。两个人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对视着。冷风吹来,季铭延抱紧了父亲的骨灰盒,也像是终于认清了现实。他目不斜视从温昭凝的身
夜里。睡梦中的阮奚念感觉身侧的床榻软了下去,随即,被裹进了一个冰冷的怀抱中。不悦地皱起眉头,耳边响起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对不起。”黑暗中的阮奚念闭着眼,长睫毛颤动了一下。“明天一早我们就去领证吧?”下一秒。床边的手机亮了。冰冷的怀抱散去,
白若曦盯着他离开的背影,不甘心的死咬着唇,她转头看着满满当当精致的一桌子菜,平日里乖巧温柔的面庞被割裂,此时脸上只剩下了狰狞和阴暗,连素日里含笑的双眼此刻都染上了骇人的阴鸷。她低声骂了一句季容生不知好歹,像疯子一样为了解气,砸了好几个花瓶。
傅庭州最后那句话没有说出来,直接转身,开车去了大使馆。德国的永居证申请流程并不复杂,尤其对于他这种家族背景的人来说。前几年傅家的生意就全都转到了国外,爸爸妈妈和姐姐,也全都举家搬到了国外,只剩下他,为了苏枝夏还留在这里。如今,他也要走了。“
盘旋曲折的赛道上,两辆赛车交替向前,分毫不让。谢诚景站在看台上,看着屏幕上不断变换的车速。洛婉雪的车速一直处在最高位置,却怎么也甩不开时快时慢、松弛有度的姜书瑶。哪怕是门外汉都看得出来,游刃有余的姜书瑶一路都在故意挑衅。洛婉雪根本不予理会,
突然这时,门外传来了裴翠云的声音。“青青,怎么样啊?我儿子有没有回光返照啊?”听到门外的声音,我人都吓懵了,不知道该怎么回话,就在我手足无措的时候,裴翠云接下来的一句话,直接把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青青,我儿子怎么坐起来了?”我大惊失色。她
月光如水,静静地洒在客厅的地板上。傅庭州站在门后,透过半开的门缝,看到苏枝夏俯身吻着苏行慎。她呼吸紊乱,修长的手指掐着苏行慎的腰,仿佛要把这六年的克制全部宣泄出来。“行慎……”“行慎……”苏枝夏低哑地唤着苏行慎的名字,嗓音里满是傅庭州从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