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这两天秦渲折腾的太厉害,也或许是担心往后的日子怎么过,总之这一宿容棠翻来覆去没能睡好,第二天一睁眼,脑袋就昏昏沉沉地疼了起来。她强撑着坐起来,一抬眼却瞧见窗外天色大亮,早朝的时辰怕是都过了。她忙不迭下了地,趿拉着鞋就往外跑,顺手拿了衣裳
沈晏侧目过来打量她,蹙眉说:“苏漾,你总要牵扯到人家做什么,现在讨论的是你姑姑的问题,她确实是一个不怎么样的女人,还不能让人说了?”“你说吧,没有不让你说。”苏漾说,“我也就是随口说一说。”苏漾看着他,看了有那么一会儿,看着他的脸从带了点火
“是我错了……”她麻木的一下一下将头重重的磕在石板上,好似根本感觉不到痛一般,额头很快便见了血,可她还是没有停下动作的意思。“对不起,是我错……”“都是我的错……”是她错,是她错了!她不该喜欢陆景臣,不该和梁西州做朋友,更不该认识秦念!身边
一夜大雨,天明见晴。山下雪气消融,拂柳嫩芽初现,偶有翠鸟轻啼飞过,划破晨起宁静。一抹阳光挤过牖边落在姜念汐脸上,惊得她迷蒙醒来。嗅着浓郁的药香,姜念汐望着头顶麟吐玉书的雕纹,有一瞬间不知身在何处。“醒了?”一道冷冽声音传来,如同坠入湖面的石
铺着厚厚软垫的驷车极为宽敞,车中还摆着长条案。姜念汐原本还担心容铮找她麻烦,或是讥笑她胆大包天,可谁知他上车之后就靠在对面小憩。男人闭着眼时脸上线条柔和下来,冷白素容沉入轻晃的光影之中,似寒玉落于温水,消弭了一身逼仄人心的凛厉。她心中渐渐放
呼延老板还是没有露出真身,笑道:“小兄弟好一个言必行,行必果,倒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既然你这么敞亮,那我就直说了,我要捞的人,是而今镇压在皇家宗人府的一名囚犯,名叫胜七!”“宗人府?胜七?”叶离诧异,而后微微眯眼,能被宗人府镇
容晚刚刚被秦愠放过,还不等闭眼歇一歇,外头更鼓就响了第三遍,她浑身一个激灵,连忙起身,十分仓皇的下了龙床。因为稍慢一步,就会被这个翻脸无情的狗皇帝一脚踹下去。秦愠从来不允许她在龙床上过夜,哪怕是她被累的站都站不稳的时候。她随手往身上披了件衣
陆秭怔了好一会儿才看向沉光:“你说什么?”沉光叉着腰,口齿清晰地又重复了一遍:“皇上今日要临幸我家娘娘,听说陆秭姑姑伺候人最是妥帖,所以主子特意请了旨让你去昭阳殿外伺候。”她捂着嘴笑起来:“这可是天大的体面呢,伺候得好,我家主子可是会重重有
玄策漆黑的瞳仁中映出怒意。旋即讥讽一笑:“你当初心脏中剑都死不了,现在说这话,不觉得可笑吗?”他说的是一年前,储位之争最激烈之时发生的事。那时,玄王府几乎每晚都有刺客造访。玄策身边高手极多,他自己亦剑术绝佳。本来从未有过意外,可那一夜,动手
他记得,那柄枪是已故沈老将军亲自为戚之筠打造,平日连拂尘都是她亲手在做。陶言赫暗自思忖片刻,唇角扬起一抹轻蔑笑容:果真是做戏,否则去镇国寺祈个福需要带上武器?戚之筠不解他为何突然顿住。还在思索,便听陶言赫对一边的卢风道:“去镇南侯府请世子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