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他好像想到什么，轻笑了声，说道：“反正你没出阁就有奶了，要不以后，你就做我府上的乳娘，替我未来的妾室喂养孩子，如何？”

褚奕寒的声音像是带着温柔的蛊惑，同时掺杂着残忍的笑意。

像是最甜美的糖，却裹着致命的鸩毒。

是最如梦似幻的呓语，却带着让她胆寒的冰凌。

他还在继续说：“那些襁褓中的婴儿，只会将你这里当做他们的饭食，又扯又咬。”

他说着，恶趣味地弹了弹那艳红的小豆：“那些新长了乳牙的孩子，还会拿你这儿磨牙。”

“久而久之，你这处就会被拉长，这对乳儿怕也要垂到肚皮上，难看得紧，被人一碰还会不自觉流水……”

语气又十足正经，端的和在水榭帮她时说的那些话一样，好像真的只是在为她分析，没有任何别的心思。

程浅婼听着他的话，眼前好像真的浮现出她为那些婴儿喂奶的画面。

她就像那些牛羊牲畜一样，每日吃着催乳的东西，一对大而松弛的团儿难看地垂在身前。

那时她只能抱着孩子躲在暗处，看着褚奕寒与那些千娇百媚的女人恩爱。

光是想想，就让程浅婼心里又害怕又委屈，还有自己也没察觉到的酸意。0

她含着泪哽咽了声，不安地扭了扭身子：“呜……不、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我继续说了？”

这女人不自觉地发着浪，两只雪团都跟着晃荡起来了。

褚奕寒眼神骤暗，故意用手掂了掂那两只雪团，估量着继续说：“你说你这些水儿，够几个孩子吃？你说几个，我便娶几房妾室，如何？”

程浅婼不再挣扎，整个人都僵住了，她大睁着眼，眼泪簌簌地落。

她摇着头，不住抽噎着说：“不要，我不要……”

褚奕寒本来就是臊臊她，没想到她竟吓哭了。

原本憋在心里的无名火，在见到她的眼泪那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他有些心疼，便缓下手上动作，正想安慰她：“行了，哭什么，又没真让你……”

话没说完，就听程浅婼抽抽搭搭地说：“不要……我不要做乳娘，不要你娶其他妾室……”

褚奕寒怔了瞬，被这句话一下子击中了心里唯一的柔软之处。

这句话极大地取悦了他。

他的眼睛微微亮起，显出些许笑意。

却偏生要握着她的秀颈，一边摩挲一边冷声问：“你知道你在同谁说话？知道我是谁？”

若是还把他认作褚晟，他自己都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丧失理智的事情来。

远处的卷缸里火已经要燃尽了。

微弱的光映照着程浅婼布着泪痕的侧脸和湿润的双眼。

程浅婼眨了眨眼，看着他轻轻唤道：“褚奕寒……唔……”

话音未落，褚奕寒就俯身吻了下来。

唇舌纠缠，极尽缠绵。

程浅婼长睫颤了颤，缓缓闭上了眼，予取予求。

这个吻带着专属于褚奕寒的霸道和狠意，专横地攫取着她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