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的情绪在心里蔓延，本以为缥缈就算不爱我，也能看在多年结侣之情的份上，对我有些许感情。

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说不心痛那是假的。

“我不想给。”我低着头，不敢去看缥缈此刻的神情。

缥缈猛地抽回手，豁然起身，沉脸看着我，负手而立，“我知道最近神界有不少流言蜚语，你信我，我从未有过与你和离的心思，我既与你成婚，自然不会不负责任，我和白渊……”

她顿了顿，强调道：“只是师徒关系。”

但我没错过她眼中的失落。

我很想把东西给她，但我也怕死，我只是一条鲤鱼跃龙门的杂龙，没有神魂，如果不是救了缥缈，成了她的夫君，只会是这神界其他神君拉车座的坐骑而已。

当初为了救她，我受了重伤，一直没好全，如果真的把拔了护心鳞，剜去心头血，我真的会伤重而死。

“神界也有其他龙，为什么一定要我的？”我忍不住问道。

但对于每条龙来说，护心鳞和心头血都是极其重要之物。

缥缈言语一顿，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我，“你身为我的夫君，怎么能这么自私？”

她的视线如有实质，我竟真的有点羞愧，好像是我真的对不起白渊一般。

我只觉得莫名其妙，“我又不欠白渊什么，为什么说我自私？”

真心实意的发问，希望缥缈能给我解惑。

我是小溪里的孤鱼，开了神智没多久，就走狗屎运跃龙门，没鱼教过我这些东西。

“呵！我原以为你心地善良，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看来其他人说的也没错，你当初处心积虑的想跟我结侣，挟恩求报。”缥缈嗓音尖利，言语讽刺。

“白渊是为了救我受伤，你就不能为了我，把护心鳞给他？”

“当初你愿意救我，怎么今天就不愿意救白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