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撞见校草给我送情书，我拒绝后叮嘱她不要告诉别人，结果第二天人尽皆知。

校草的爱慕者因此将我堵在厕所，用钢丝球刷我的后背，逼我吃下玻璃碎片。

绝望的我打算割腕结束这一切，结果镜子里的我突然开口。

「你想报仇吗？把你的善良和懦弱统统献祭给我，我将赐予你无穷的力量。」

我毫不犹豫地答应献祭。

狩猎游戏重新开始，只不过这一次，换他们是猎物。

从浑身战栗的冰冷中醒来，面前一片狼藉。

一地的玻璃碎片中，我身上的小白裙被撕烂丢弃在地上，上面满是鲜红的血迹。

我缓缓站起身来，看着镜子里的后背血肉模糊，大腿的肉被割烂外翻，汩汩往外流着鲜血，露出黄色的脂肪层。

下身的血已经在脚边积成一个小血潭，旁边一把带血的拖把。

无数痛苦的记忆碎片一瞬间涌入我的脑海，炸裂般疼痛。

体育课的操场角落，校草江舟递给我一封情书，我婉拒了他。

这一幕正好被闺蜜李怡然目睹，我叮嘱她，这件事一定不要告诉其他人，结果第二天学校里人尽皆知。

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江舟的爱慕者，学校的大姐头刘斐斐带着两个小妹将我堵在了厕所，叼着烟满脸戏谑。

「就你个乡下妹，你也配勾引我男神？」

我望着门外的李怡然露出求助的表情，谁知她缓缓低头，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林嘉瑶，要不是你转学来，被霸凌的人就是我了，你就安心当我的替罪羊吧！」

「他们总要有个人欺负，为什么不能是你呢？」

我不能理解，心也随着厕所那扇紧锁的大门彻底绝望。

「特么的死贱人让你发骚！」

失重感伴随头皮的剧痛，刘斐斐单手拽起我的头发就往厕所洗手台上的镜子上撞。

鼻梁撞在玻璃上止不住的酸，巨大的耳鸣声几乎将我吞噬。

「你真是所有转校生里面最难搞的，自己找死。」

我就像个提线布偶一样任由她摧毁，直到镜子完全被撞碎她才停手。

脸颊又肿又麻，一抹温热的黏腻渐渐糊住了我的视线，鲜血蜿蜒渗进镜子碎片的缝隙，像一条条狰狞的蚯蚓。

「求你了，真的是误会，我拒绝他了。」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样还是做错了。

刘斐斐看着不停战栗的我发笑，手掐着我的脖子将我的脸按在镜子上。

「看看你那个贱样！你配吗？」

「你浑身上下的打扮超过一千块钱吗？噢，忘了，你爸就是个工地搬砖的，你妈在学校门口卖炸串，像你这种穷人，连给我提鞋都不配，只配给我舔鞋。」

我怕极了，腿也发软不停打晃，喑哑的求饶从我喉咙里挤出来。

「斐斐姐，是我的错，求你放了我吧！」

可她完全就没有停手的打算，笑着打开手机摄像头，对准了我红肿淌血的脸庞。

「真是漂亮的脸蛋啊！」

下一秒抽出嘴边的烟头就按了上去，刺痛夹杂着皮肉烧焦的味道充斥我的鼻腔，我双眼圆瞪，尖叫到几乎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