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柏世的能力，我勉强放心。

虽然他在专业方面远远比不上我，但是躲开精俏，绰绰有余。

直播间人数高达一百万，我截屏。

放进作业，期末能加十分。

屏幕里只剩女人一个人，她不停流眼泪，听到一声呼喊，离开镜头。

我端起螺蛳粉吸溜。

正夹起酸笋，被突然的爆笑吓一跳。

女人回到镜头前，身后还跟了男人和小孩。

她笑得花枝乱颤，男人也是哭笑不得。

「主播被我们骗了吧？我们是演员，刚才在做社会实验，调查 21 世纪人们对鬼神观念态度如何，从投票统计来看，相信有鬼的人高达百分之七十，和一百年前的统计数据相比竟然相差不大，真是不可思议。」

社会实验？

我看向小男孩。

「你们真的在演戏？」

男孩垂下头，闷闷「嗯」一声。

我拍手：「好，在演戏，钱不退不捐，这是我的出演费。」

女人表情一僵，脸色难看。

「出演费是不是太高了点？你拿一万，剩下的还是退给我们。」

女人还想要钱，被男人拦下手，使了个眼色才作罢。

网友愤怒。

【玩呢，浪费我一个小时看你们演戏。】

【无语，我还是百分之七十里的一员。】

【浪费表情，你们才是真正的诈骗！】

网友纷纷退出直播间。

我最后问对面一次。

「你们确定不救人？」

「说了是剧本，不需要。」

男人断开连线。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世间因果自有定数，强行改命，会伤了自己本源。

我艾特上华公安。

【警察哥哥，不用找老婆婆了。】

对面发来一个问号，一段影像传来。

【人已经到手。】

一身冲锋衣的冷白皮青年，正手推轮椅在医院奔跑。

他气喘吁吁：「赶紧让小孩他妈把人送来，精俏追得紧，老人要挺不住了。」

说着，屏幕里电光闪烁。

离线的网友纷纷被艾特回来。

【我靠，不像演的！】

【这是上华第一人民医院，我就在这里！】

【哥，你是我唯一的人脉，去看看是真是假。】

【有点怵，背景像四楼，我上去看看。】

网友打开摄像头，晃动的视角来到四楼。

出电梯，楼道安静异常。

墙壁上的消防窗突然来回扇摆，灯光明灭闪烁。

一道高大的人影在走廊上奔跑，身体摇摆像在躲避什么东西。

网友快速回到电梯，下楼钻回被窝。

【家人们，是真的，不是演戏！】

【那警察我早上见过，他拔掉我嘴里的烟，还说医院禁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