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美人,贵妃她持美行凶(纪云舒许瞻)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纪云舒许瞻小说免费阅读)替身美人,贵妃她持美行凶无弹窗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纪云舒许瞻)
“是不是你与陛下说了什么?”
纪云珠第一个就扭头看向纪云舒,眼神中的怒火翻滚。
这个时候她才不相信是陛下心疼她,关心她这样的鬼话。
陛下对她才没有半点儿的怜悯之心!
从晌午到现在,陛下连半句责罚淑妃的话都没说。
若是真的关心自己,陛下又怎么会连斥责一句淑妃的话都不讲!
自己对于陛下压根儿就是可有可无!
纪云珠的心中怒火极至,纪云舒有些惊讶,纪云珠这个时候好像是有了头脑。
看样子毁容一事到底是在她心中留下了痕迹。
眼眸一转,纪云舒心中唏嘘。却偏偏要开口对着纪云珠道:“我能与陛下说什么?”
“长姐,你想清楚我不过是个秀女而已。”纪云舒道:“平日里我连见上陛下面都难,又岂能与陛下多说什么?”
以纪云珠的身份,是不可能会查到自己出入乾清宫的事的。故而纪云舒撒谎起来,可谓是眼也不眨。
纪云珠只怕是没有想过,自己暗地里背着她去见了多次陛下。
“这段时日陛下这样疼爱你,莫非你以为受了伤陛下会不来看?”
纪云舒这话说的纪云珠的狐疑之心渐渐的散去。
她还要在这后宫中生存,哪怕是毁了容貌日后没有了恩宠,可陛下的怜悯之心也是重要的。
只要抓住了陛下对他的怜悯,日后在这后宫中才能生存下去。
掐住纪云舒的手渐渐的放开,纪云珠逐渐的回过神。
“阿舒。”她双膝一软跪在地上,膝盖像是深深地砸入地里。
“阿舒,你说我如何是好啊!”纪云珠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热泪瞬间就滚了满脸。
她如今失了容貌,日后的日子只怕是更加难受。只有牢牢的抓住纪云舒,今后她才会有一丝喘息之地。
“陛下见了我这张脸必然会遗弃我的。”纪云珠不敢去碰自己的脸,可在铜镜中她却是看了无数回。
好好的一张脸上此时多了一条巴掌长的伤疤。
如今还只是鲜血淋漓,等时日一长,这里会结痂,会生疤,甚至会永永远远的留在自己的脸上。
一想到这个结果纪云珠就浑身颤抖,她哆嗦着,看向纪云舒的眼神犹如看到救世主一样。
“阿舒,阿舒你救救我。”
纪云珠膝行跪在地上,挣扎着往纪云舒的方向一点点挪去。
她跪在纪云舒的脚下,仰着头,抱着纪云舒的腰:“阿舒,你救救我。”
纪云舒垂下眼眸,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人。上辈子,纪云珠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
既有陛下的恩宠,又有纪家的扶持。
纪云珠一步步往上爬,恩宠,荣辱,样样不缺,可谓是风光无限。
而纪云舒才是那暗地里的虫,永远缩在角落里。暗无天日,看不见一点点的光。
可此时此刻,看着跪在面前的人。纪云舒心中升起一股微妙的愉悦感。
原来她纪云珠也有今日!
心中那抹丁点儿的愉悦升起,纪云舒嘴角上扬,清澈透亮的双眼看着纪云珠:“长姐,你说我还能如何帮你?”
她倒是要听听,纪云珠这张嘴里到底还能讲出多么无耻的话来!
纪云舒双眼之中是克制不住的冷笑。
纪云珠却还当她是答应了,心中一松,激动道:“我这有一个办法。”
“阿舒,你是秀女日后是能参加选秀的。早晚都将会是陛下的是不是?”
纪云舒早就被陛下破了身子,此时若说再去走选秀那条老路已经算是堵死了。
可如今再让纪云舒让她的替身只怕是白日做梦了。
自己脸上的伤疤只要一日不好,陛下就不可能会宠幸她。
纪云珠满面嫉妒的,又浓浓不甘的往纪云舒脸上看了几眼。
若不是,若不是因为自己如今成了这样,这样的好事又如何会轮到纪云舒?
“长姐到底是要说什么?”纪云舒低下头。
纪云珠哆嗦了许久,才不心不甘心情不愿的开口。
纪云舒本只是背地里的替身,如今让她走到明面上自己就像是被刀割了一样。
分明不用的。
纪云珠心疼的抽抽,脑中有一个想法,纪云舒本该只是在暗地里的看着自己的影子,如今影子才刚要浮出水面。
她的心就好像是被刀割一样。
纪云珠这个时候也不想想,当时若不是自己纪云舒又怎么会走到今日这份境地?
可此时她却妒忌的心中冒酸水,嘴上却还是不得不开口:“只要你留在宣宁宫,好好参加选秀,日后我必然会帮你。”
“帮我?”纪云舒歪了歪脑袋。
“长姐打算如何帮我?”
纪云珠心中跳动,开口的话却像是犹如诱哄:“我入宫多年,也有了今日这番位份,帮你一个秀女可谓是绰绰有余。”
陛下对嫔妃位份一事格外的吝啬。纪云珠入宫时日不算太长,能有今日的位份属实算是难得。
她略微得意的往纪脸上看去。说话的语气徐徐图之,像是诱哄:“只要你乖乖听话,一直留在宣宁宫,长姐保证,保证不出两年,一定会让你走上婉仪之位。”
婉仪是从四品,她当年从一届小小的美人走上婉一之位用了可谓三四年。
纪云舒的容貌才情都远远地超越自己,再加上以她暗地里帮衬。
不出两年,她有信心,不出两年一定会让纪云舒走上婉仪之位。
“婉仪?”纪云舒看着底下纪云珠信誓旦旦的目光,轻轻道:“只比长姐低一级呢。”
纪云珠之前就是婉仪,后来因为她侍寝走上了容华之位。
“阿舒你不知道,陛下对于位份之事看的极重。但你放心,只要你我姐妹联手,我定会助你一臂之力。”
“无需代替长姐了?”纪云舒故意问。
之前纪云珠一直想的都是让自己背地里作为她的替代品,成为她的替身,最后甚至让自己代替她怀上身孕。
可如今,这些美好的幻想,此时却是一一破灭。
“无需。”纪云珠急忙开口。“只需留在宣宁宫就行。”
只要留在宣宁宫,纪云舒有恩宠,她的日子才算是好过。
这个道理纪云舒知道,纪云珠也知道。
只是没有准确的说出口罢了。
纪云舒看着纪云珠那忐忑又期待的目光,心中暗讽她当真是榨干自己最后一点价值。
当不成替身,就让自己为她邀宠。这张漂亮的皮囊之下,却是掩藏着这么一颗自私自利的心。
纪云舒心中可谓做呕。
可面对她的眼神,却还依旧是点了点头:“长姐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么……”今日陛下过来,只怕是会留宿。择日不如撞日,乘着现在陛下对纪云舒还有点兴趣。
倒是不如当即就将纪云舒献上去?
“陛下一来,我就让你伺候。”纪云珠拍了拍纪云舒的掌心:“你放心,明日里我一定会让陛下给你一个身份。”
嘴角一弯,纪云舒盯着搭在自己掌心处的手。装作一副娇羞的样子,可若是仔细看,却能看见面无表情的表情之下,满满都是不耐:“纪云舒都听长姐的。”
纪云舒话语刚落下。
纪云珠掐紧的掌心又缓缓的放开,心中彻底松了口气。
只要拿捏住了纪云舒,自己就还有出头之日。
“好!”纪云珠轻轻拍了拍纪云舒的手背:“今晚长姐就将你献给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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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如约而至,天才刚擦黑,就到了宣宁宫。
宣宁宫主殿祥贵嫔那儿早早的旧熄了灯。
纪容华被毁掉容貌一事传的沸沸扬扬,人尽皆知。陛下一整日都没下旨责怪淑妃半句,还当她是没将纪容华当作一回事。
哪里就知晓到了晚上竟是亲自来了宣宁宫。
祥贵嫔听到消息之后不知晓砸碎了多少茶盏,等到了天刚一擦黑就急急忙忙让人熄了灯。
陛下宁愿去毁了容貌的纪容华,都不愿意到自己的屋子里多看一眼。
祥贵嫔不知晓纪容华给陛下下了什么迷魂汤。
只是心中对纪云珠的恨意却像是一根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纪云珠对于祥贵嫔的想法此时还丝毫不知。
陛下刚下銮仗,她站在宣宁宫门口远远儿的就开始迎接。
“嫔妾叩见陛下。”纪云珠曲膝行礼,起身之时还不忘记伸出手,指尖搭在自己的脸颊上。
她害怕陛下看见自己这副样子。
“爱妃请起。”许瞻伸手扶着纪云珠起来,目光察觉到她动作的时候,眼眸闪了闪。
关怀道:“爱妃的脸如何了?”
陛下的语气那样的关心,纪云珠抬起头,目光再对上陛下的目光的瞬间,眼泪就差点儿绷不住的往下掉。
“万……陛下……”纪云珠眼角的泪水颗颗下坠:“嫔……嫔妾多谢陛下关心。”
“只是……嫔妾不好。”纪云珠摊开手,让陛下瞥见她脸上的那抹痕迹。
却又偏偏不敢让陛下真的看见,怕彻底惹了厌弃。
指缝之中露出一点,又赶忙的遮住。
“只是嫔妾的伤并非外故,而是人为。”纪云珠说着立即跪下:“陛下,还请陛下为嫔妾做主!”
今日纪云珠已经哭断了肠,眼泪泛红已经挤不出眼泪。
此时跪在地上,浑身无力,纤细的腰肢细微的发着颤抖实在是可怜的令人怜惜。她一脸期待又恳求的看向陛下。
淑妃该死!
若不是淑妃那一鞭子,自己又如何会走到今日这番境地?
从鞭子落在脸颊上开始,整整一日,纪云珠对于淑妃的恨意可谓是从未消过。
她早晚有一日也要让淑妃尝尝今日的滋味。
到那时自己必然要将她抽筋剥皮,让她也享受一番此时的痛苦!
“起来吧。”许瞻面对着地上的人,余光往身边看了眼。
郑全和瞥见一眼,立即上前讲纪云珠给扶了起来。
“纪小主,您要顾及自己的身子。”郑全和知晓陛下心中真正担忧的人是谁。
说话的时候语气也就没了以往的巴结,只是尽职尽责道:“倘若是伤了一丁点儿,陛下还不知多心疼。”
纪云珠看了陛下一眼,心里瞬间凉了半截。陛下这样像是在包庇淑妃,看样子必然是不会轻易责罚淑妃了。
也是,淑妃堂堂一宫主,受宠多年。
自己不过是个容华,淑妃娘娘打了便是打了。
指尖用力到几乎要掐出血,纪云珠看着陛下这番番样子到底还是不甘愿的闭了嘴。
到了内殿,屋外的奴才们都退了下去。纪云珠知晓处置淑妃是妄想后,就彻底熄了这等心思。
“陛下。”纪云珠抬手捂着脸,想到身后的纪云舒,心里又有几分担忧。
纪云舒此时就在屋后,不同于之前每次都是装作自己,今日纪云舒将以自己的身份来伺候陛下。
也不知陛下喜不喜欢。
纪云珠心中一会儿担忧这个,一会儿担忧那个,惴惴不安的脸上带着一道疤痕,显得格外吓人。
许瞻掀开茶盏,低头抿了口茶:“爱妃在想什么?”
纪云舒出了乾清宫之后就直奔这儿来了,这些他一一都知道。
只是两人关在屋子里说的什么他就不得而知了。
许瞻想到纪云舒走之前那一脸倔强的样子,指尖悠闲地敲打着桌面,也不知等会她会不会后悔!
“爱妃。“长眉一挑,许瞻看向纪云珠:“时辰不早了、快去准备吧。”
纪云珠本是想要开口,如何去像陛下献人。
到是没想到陛下居然这么着急。
抚摸着自己脸上的伤痕,纪云珠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陛下今日是不是太主动了些。
屋外的动静声停下,纪云珠也依旧还未想明白。此时这个点暂且轮不到她多想,只是注意着身后的动静。
小声儿问:“纪云舒呢?”
“已经送到床塌上了。”
屋外的水声渐渐的听了下来,脚步声响起。
许瞻挎着大步脚步悠闲地往床塌边走去。
天青色的帘帐微微晃荡,许瞻伸出手,骨节分明的指尖挑开一挑缝隙。
窗外的明光从蚊帐处泄入,床塌中一片雪腻似的白。
还未看清,里面一只羊脂白玉的胳膊从里伸出,虚虚晃晃的搭在他的胳膊上。
红唇凑到他耳侧,妩媚如水道:“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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