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五年,我无意间在医馆撞见宠我入骨的夫君开了两剂药。一剂安胎药、一剂堕胎药。他搂着怀里的美娇娘,淡漠地吩咐下属去煮药。众人困惑道:“王爷,您为了宛娘的孩子能继承候位,连王妃的孩子都能狠心舍弃,为何不早日纳她过门……”他一脚将人踹翻在地,冷
“幼仪,这是太医开的安胎药,赶紧趁热喝了吧。”我看着桌上熟悉的空药包,顿时鼻尖一酸,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他慌张地吻住我的眼泪,心疼道:“怎么突然哭了?”“夫君,这药闻着太苦了,我不想喝,可以吗?”在我期待的眼神里,往日从不拒绝我的裴佑居,嗤
他话还没说完,来人已经自作主张冲上来跪在他面前,他的瞳孔骤然放大,剩下的话哽在喉咙里。我本以为他会勃然大怒,谁知他快步挡在我身前,将我探究的视线隔开,面露难色。“幼仪,我突然想到陛下确实吩咐了我些要紧事,你先去找妙法大师,我很快处理完过来。
那时看着他温柔的脸庞,我欢喜地以为他同我一样深爱着这个孩子,可是直至今日,我才看清那底下刻着的,原来是个“宛”字。跌跌撞撞地回到府中,我脑海里全然是那把平安锁。得知我怀孕起,裴佑居似乎就一直不太开心,在我激动地给孩子做东西的时候,他始终都是
“幼仪,对不起,是我失约了,你要怎么罚我都行,何必用这种法子折磨自己?你明知道看你难过,我心里更是千百倍的疼。”他说着命人给我打伞,自己跪在雨中。“你心里有气,我便跪到你气消为止。”他很快被淋得和我一样,面色发白,嘴唇被冻的青紫,却一点起身
“姜先生你确定,你要给你自己预约殡仪馆?”姜逸舟薄唇微抿,淡淡点头:“是的,我确定,我可以付双倍的价钱,只要贵馆能满足我两点要求,第一我要最高级别的火化炉,确保烧得干干净净毫无残余,第二我要烧完后立即抛洒大海,其中程序你们提前帮我协调好。”
自从两年前,姜逸舟工作连轴转劳累过度高烧晕倒,谢蕴灵就不让他上班,怕他累着了。好吃好喝把他养着不说,还在别墅里里外外装了监控,只为他真有什么事,她能第一时间发现。监控倒是装好了,时长日久,她的心,已经不在他这里了。否则她怎么会一上午不看监控
当爱需要戴上面具去试探才能感知,这份爱就失去意义,没必要再执拗哪怕一分一毫了。把手机调到静音,塞进包包的最里面,姜逸舟就地下了出租车,沿着谢氏大楼门口的马路,一步步用脚丈量着这个城市。十年了。他所有的重心都围绕着谢蕴灵,喜怒哀乐都在她身上,
她娇蛮拉住他,小手握着姜逸舟的大手,从兜里掏出一个熟悉的宝蓝色盒子,虔诚放在了他的手心。“所有东西都可以替换,唯独婚戒是独一无二的,是我亲自远赴南非寻找原石,亲手设计制作出来的,代表着我对你的心意,哪怕付出我的全部,包括我的生命,也一定要留
一个又一个的火星子,拼命往谢蕴灵身上窜。视频至此中断。姜逸舟踱步到窗前,隔着夜色,遥看雕花铁门旁边的树影下,隐约晃动的车身。湿热的泪,模糊了他的视线,泪眼朦胧中,他忽然有点想不起来,十年前初见,七年前定情,三年定婚定终生的谢蕴灵,该是什么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