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才低头看向倒在地上的人。发现竟然是徐枳烟,神情一变。他立刻松开了赵歆:“你怎么来了?”徐枳烟强撑着站了起来,想到刚才傅延下意识保护赵歆的那一幕,心里抽痛无比。忽然想起,高中时傅延为她打架,怕她见血受惊,那时也是这样紧紧将她抱在怀里。
翌日清晨,徐枳烟起的很早。自从确诊后,她的睡眠状况就日渐变差。洗漱时,喉咙里突然涌起一阵腥甜,她猛地弯腰,在洗手池里吐了一大口血。那些鲜红的血迹触目惊心,她怔愣的看了许久,擦干净嘴角的血迹,又将池子冲干净。然后赶紧用粉饼掩饰自己过分苍白的脸
宋疏影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到,皱着眉甩开他的手。本想讽刺一句“收拾行李你看不出来吗”,但不知为何,最后只是淡淡地说:“整理衣服。”“你们这破地方,时不时就要拿出来晾一下,不然随便就受潮了。”他紧绷的肩膀似乎松了松,语气恢复成惯常的冷淡:“这
洪水越来越急。宋疏影正把一个哭闹的小孩往岸上送,林南星突然凑过来:“姐姐,你从小娇生惯养的,还是回去吧,孩子给我。”她伸手就要抢,孩子吓得哭得更厉害。“啪!”宋疏影一巴掌甩过去:“林南星,现在是人命关天的时候,你还要耍手段?”林南星捂着脸,
宋疏影死死盯着那堆灰烬,一动不动。“我让你道歉!”“我没错。”宋疏影死死盯着他,一字一句,“她烧了我妈的照片。”“一张照片而已!”他下颌绷紧,眼底压着怒意,“你动手打人还有理了?”“一张照片而已?”她笑了,笑得眼眶发烫,“傅砚生,你知不知道
病房里的空气瞬间凝固。护士尴尬地抱着病历本飞快溜走,只剩下唐栖雾和站在门口的靳沉野四目相对。“是不是还在为抽血的事生气?”靳沉野似乎明白了什么,走近伸手想摸她的脸,“人命关天,雾雾,我没办法。”唐栖雾偏头躲开,他的手指悬在半空,僵了僵。“等
宋世昌看着这一幕,他也摸爬滚打了几十年,怎么可能察觉不出傅砚生不寻常的意思。“南星,你说,你们傅团长不会喜欢疏影吧?”平心而论,傅砚生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团长,日后一定不止于这个位置,要是他喜欢疏影的话,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啊。可林南星一听到那句话
慕心遥和谭岁寒同时回头看去,在他们身后不知道何时站了位玉树临风的男人,穿着蓝色长袍,看上去一派岁月静好的模样。谭岁寒眼里闪过一丝明悟,不动神色的往旁边挪了一步。慕心遥却察觉到了,她心里骤然涌起一股极为不舒服的感觉。她伸过手,不由分说的拉住谭
因着先前毁约的事,谭岁寒连同谭家都成了旁人眼中的笑柄,若是再传出什么流言……慕心遥走到外间,将衣服穿好,这才踏出门去。她对守在台阶下的下人开口:“驸马还在睡,莫要吵他,还有,让小厨房准备膳食,等驸马醒了,再去练功房通知本公主。”前世身为长公
“丞相一生鞠躬尽瘁,只为我大秦江山,可你此番,将他孙儿弃如敝履。”“若不是朕逼着你成婚,你可想过这朝堂之上,有多少人会心寒?”前世,慕心遥也受了盛帝这番训斥,可当时,她被逼的逆反心理深重,竟跟盛帝顶罪,说自己总有一天,会让谭岁寒腾出驸马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