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嫌弃得翻白眼,产检费都舍不得出,光想着一分钱不花大胖孙子就能呱呱落地,不用抚养就自己长大,估计只有大冤种才会给你们家生孩子。我找了一家环境不错的咖啡店,边喝咖啡,边看手机里监控。“小铭啊,你抽个时间跟秦秦把证办了吧。现在她肚子都那么大了,
我和凌霜月是望仙楼的双花魁,一个娇媚,一个清冷。不是我说,我俩之所以关系好,全靠她好到发光,而我傻得冒泡。1调教过无数姑娘的方妈妈在我和凌霜月两个人身上最下功夫,也最受挫败。她本来想把凌霜月教成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结果养出来个乐善好施
为凌霜月的好姐妹,如果这个时候不站出来解围,那就是我不厚道了。所以我赶紧咽下最后一口烧鹅,插话道:「反正她攒再多的钱也不能给自己赎身,花了就花了。小时候您不是还教我们念诗『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吗?」方妈妈甩给我一记眼刀,调转枪头
她随手扔了小半吊钱串子在地上,刚好砸到便宜爹脚边,喊了一声:「二百五,不卖拉倒。」后来我才知道,那天她临时起意买我回来,是因为开心得了凌霜月这么个小美人胚子,觉得以后发大财的日子触手可及,这才大发慈悲要了我当捎带脚的陪衬。按青楼里的规矩,新
用方妈妈的话来说,我这张脸简直是老天爷赏饭吃。如果说凌霜月像仙子坠入凡间,不染纤尘、清高孤傲,那我正好就是截然相反,活脱脱似漾在酒场欢歌中的一抹俏色,撩拨心弦。虽然但是,我至今不明白她那时候是怎么看出来我有狐媚子这个天分的。当时我爹都打算把
水仙一边挣扎还一边喊:「都是下九流的腌臜玩意儿,偏你养了两个宝贝,我呸!窑子里哪有干净货色?别好过,谁都别好过!」全身散发着好人光芒的凌霜月来替水仙求情,水仙去到那种地方,怕是命都不保了。我拉了拉她的袖子:「她不仅给你下了毒,也下了我的那份
方妈妈这儿竞价的规矩一向和别处不同,由方妈妈报出底价后,贵客把加价写在纸上,价高者中。至于谁是「价高者」,只有方妈妈自己知道。这个办法其实是方妈妈想出来的,用来不动声色地过滤掉有特殊癖好的客人。不管身在青楼平时要受多少搓磨,至少在初夜里,让
我死在弟弟最有钱的那一年。因为长期操劳过度,我得了重病,医生说有望治好,可医药费预估上百万。身家过亿的弟弟没有选择给我医治,却站在病床边,痛斥我当年对他早恋的横加干预。他完全没有顾念,是我放弃了继续读高中的机会,出去打工给他赚学费,供他考上
我万万没想到他恨我至此,全然不顾我和他多年相依为命的姐弟之情。直到最后,他连一分钱都没有出。最终,是我自己疼得受不了,主动拔了氧气管。重来一世,我们又站到了录取榜面前。徐光还没有和我反目。「姐姐,怎么办,我们谁去念书?」他虽然这么问,神情里
大概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若干年后,在这句像誓言一样的话里,关于他的部分全都实现了,涉及到我的却全都辜负了。接着他上了高中,我当了服务员。他坐在明亮的教室里学习文化知识,我在饭店洗碗、端盘子、扫厕所。他因学习受到老师和同学的赞许和钦佩,我被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