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来一世,我们又站到了录取榜面前。徐光还没有和我反目。「姐姐,怎么办,我们谁去念书?」他虽然这么问,神情里却带着笃定。他非常清楚地知道,我会像自小一样让着他,把念书的机会也留给他。我抿了抿嘴,「既然我也考上了,说明老天也想让我继续读书,我不
当时我说出我的决定后,虽然心中有巨大的失落和遗憾,可为了避免徐光有心理负担,我仍作豪迈状问他:「有信心在一中继续名列前茅,并考上最好的大学吗?」夏天的蝉鸣聒噪,周围擦肩而过的一张张笑脸都对未来满怀期望。徐光的眼里除了泪,还有长久的清贫下造就
直到我回乡把地里所有庄稼收完后换成钱,把其中一半五百块交到徐光手里,让他赚钱去,他才终于相信,我说的「靠自己挣学费」不是吓唬他。他捏着薄薄的五张票子,咳嗽了两声:「姐姐,我好像有些感冒。」他从小身体不好,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要发烧。无数个漆黑
一个半月后一中开学,去学校报名时,我又遇上了徐光。我带着摆地摊挣来的钱交完学费,在去宿舍的路上被他拦住。他挎着行李包,板着脸,想找我拿一千块去报名。即使主动来找我,他却连看我都不看一眼,还摆着一副恩赐我的款儿。后来曾听共同认识的人说,他在当
我能看见别人剩余的寿命。清晨,爸爸对违反家规的妈妈,家法伺候。我被吵醒后,看见妈妈头上的数字变成了负数。我爸还在疾言厉色的训斥。「家规上写得清清楚楚,十二点还不开饭,你是不是又想挨打了!」而我紧张又害怕的盯着妈妈。只因她的后脑勺血肉模糊,鲜
菜刀有节奏的切在案板上的声音,拉回了我的理智。妈妈已经背过身去,开始对着灶台忙碌。我这才看见她血肉模糊的后脑勺,鲜血已经流满了妈妈后背。我死命捂住嘴巴,怕自己惊叫出声。菜刀每落在菜板上一次,我的心就跟着加快一分。好似那菜刀,转眼就会落到我的
俩人说完就开始捧腹大笑。我站在原地失了一切动作。爸爸将年仅五岁的弟弟称作佑总,又自称佑爸。却将我跟姐姐称作二姐,大姐。我摸着自己隐隐作痛的腿弯,听着他们欠揍的笑声,突然就不想多嘴了。我在这个家连名字都不配拥有,有什么资格提醒他们。他们活该被
在我的提点下,爸爸略微思索片刻后,气得猛拍大腿。「我就说她那时候怎么躺那么久都不动弹。」「我还骂她偷懒不干活来着。」「原来……原来她死了!」在爸爸的回忆下,我简单理理清了事情的起末。一位姐姐到我家的包子铺买早餐,手滑摔碎了手机。那位姐姐让我
从前,爸爸一没钱了就去姐姐工厂里闹。我记得,姐姐很爱的初恋男友便是被爸爸吓跑的。那之后的姐姐整个人都笼罩着一股衰气。而当时爸爸只顾着低头数钱,头也不抬的朝姐姐挥挥手,表示自己知道了。我不愿被送走,更不愿姐姐替我受罪。我拼命拉住姐姐,不让她走
我进宫那日,也是宋南栀嫁给萧承奕的日子。府里都在忙着宋南栀的婚事,只有我的贴身丫鬟玉环陪着我在等宫里的马车。宫里的马车和萧承奕的迎亲队伍几乎是同时到达。我正准备上车时,被宋南栀叫住了。「姐姐,这一别恐怕再难相见,我想和你再说几句体己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