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发过去,下一秒她就被踢出了群聊。 …… “发什么呆?” 面前桌子被敲了两下,一个长相英俊的男子双肘撑在吧台,扬了下下巴,似笑非笑,“发工资是让你来发呆的?” 这人正是沈青川,隔壁的老板,也是凌宇的老板。 前台非常了解沈青川的脾气,一点也不
沈妤刚刚被燕祁放过,还不等闭眼歇一歇,外头更鼓就响了第三遍,她浑身一个激灵,连忙起身,十分仓皇的下了龙床。因为稍慢一步,就会被这个翻脸无情的狗皇帝一脚踹下去。燕祁从来不允许她在龙床上过夜,哪怕是她被累的站都站不稳的时候。她随手往身上披了件衣
沈妤停下手,嘴角已经肿了起来,她垂着头看不见燕祁的脸色,只等了很久才听见他冷硬的声音响起来:“滚下去。”她起身,冒着磅礴的大雨出了乾元殿,脸颊火辣辣地疼,她能想象得到刚才的事传出去,她会听到什么样的风言风语。可自从沈家获罪,她这贵女沦为宫婢
许是这两天燕祁折腾的太厉害,也或许是担心往后的日子怎么过,总之这一宿沈妤翻来覆去没能睡好,第二天一睁眼,脑袋就昏昏沉沉地疼了起来。她强撑着坐起来,一抬眼却瞧见窗外天色大亮,早朝的时辰怕是都过了。她忙不迭下了地,趿拉着鞋就往外跑,顺手拿了衣裳
沈妤心里叹气,她只提宫规,就是不想让悦妃往燕祁身上联想,对她恨上加恨,可没想到她还是扯了上去。她更低地垂下了头:“奴婢并无此意。”萧宝宝抬脚走近,云霞似的裙摆散落在沈妤眼前。“我当初就说,你不是良人,他非不听,一意孤行要和你订下婚约,结果呢
燕祁带着萧宝宝走了,连带着昭阳殿那乌压压的宫人也都走了,偌大一个乾元宫忽然间就冷清得让人心慌。秀秀小心翼翼地凑了过来:“姑姑……”沈妤仿佛是没听见,仍旧直愣愣地跪着,秀秀略有些不安:“姑姑,你没事吧?”沈妤被惊着似的微微一颤,目光不自觉落在
沈妤扶着墙出了正殿,秀秀提着灯在外头等她,见她出来连忙扶了一把:“姑姑,你饿了一天累了吧?奴婢给你领了饭菜,趁热快吃吧。”沈妤毫无胃口,推开秀秀跌跌撞撞回了偏殿,她其实早就知道燕祁对萧宝宝是不一样的。当初他们还和睦的时候,便不止一次从他嘴里
怒吻如狂风骤雨袭来,宋汐瞳仁震颤着,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脸,陷入一连串震动! 傅辞深? 环顾四周,光线充足的大瓦房,墙壁粉刷的白净平整,皮革沙发小茶几,席梦思大床上悬挂着的赫然是她和傅辞深的结婚照! 她和傅辞深不是离婚了? 还没等宋汐回过神
见宋汐离开,傅辞深如鼓的心跳一点点平息下来,看着她近乎逃窜的背影,唇角一抹自嘲。 说什么愿意……怕不过是哄他的谎话。 连亲一下都这么避之不及,还说什么愿意。 罢了。 傅辞深痛苦的闭上眼睛,看着儿子睡意酣甜的小脸儿,热血一点点冷却下来。 他垂
“滚!” 隔着前世今生,宋汐声嘶力竭,眼底全是恨意。 “宋汐,你!你别后悔!” “这可是你说的!” 见程子黔还想撂狠话,宋汐手里的扫把脱手,狠狠的朝着他丢了过去。 程子黔狼狈逃窜,离开院子之后,对着地面“呸”了一声。 等宋汐推着自行车到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