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除了那声妹妹…… “妹妹,妹妹……” “妹妹怎得这样不乖,还想要逃到哪里去?” 恍惚入梦,他紧握住她的赤足不放,语调散漫又轻狂。 如一条深潭游走的蟒,嘶嘶吐着信舌,缓慢地盘旋而上,冰冷,强势,将她一点一点吞噬殆尽。 谢亦舒紧抿着唇,绞紧
怕梦里强势侵占的他,也怕自己的心慌胆怯被他窥破,于是仰起头,目露哀求,怯怯同他扯谎,“驰野哥哥,我头有些晕,还想再睡一会儿。” 又立刻低头,不敢看他沉沉窥视的眼。 青丝如瀑从肩头洒落,露出玉白的一截颈来。 墨的发,玉的肌,隐隐瑟瑟。如白鹤
听见有人来,她转眸看了过来。 见是萧驰野,粲然一笑,“驰野哥哥。” 她提着裙,快步走到萧驰野面前,听他温声问,“妹妹怎么在这里?身子好些了吗?” “劳哥哥挂念,已大好了。” 她眉眼弯弯,笑得格外明媚娇俏,“驰野哥哥近日是不是很忙?说好了过
这秋日水凉,她又久病初愈,待丫鬟们手忙脚乱将她从池子里救起来,人已虚弱得不像话。 萧驰野赶到的时候,谢亦舒刚被救起。 浑身湿漉漉的,凄楚可怜,狼狈不堪。一双秋水眸中,含着仓惶的泪,惊魂未定。 瞧见了他,才哭出声来,“驰野哥哥。” 萧驰野面色
不过片刻,额上就跪出一脑门子的汗来。 他咬牙撑着,头昏脑涨,听萧驰野居高临下,冷冷吩咐,“管好你的人。再有下次,没人护得住她。” 说罢,拂袖出去。 从始至终,行露也未敢吭一声。 方才萧驰野出门时淡淡看了她一眼,只这一眼,她遍体生寒,如坠冰
盛知烟又做了那个梦。红绡帐暖,满榻旖旎。有微凉的指缓缓攀上她的腰,拉着她要往深渊里坠。“不……”她摇头,不肯就罢。可是徒然,不过须臾,姑娘月白的裙便和着清冷的月一同落下。一大片轻薄好看的肩头暴露在外,如玉通透,裹挟而来的凉意惊得她眼睫微微颤
盛知烟想摇头,脑袋却越发昏沉使不上力,只能听贺子萋替她应下,“那大哥哥快些送妹妹回去。我去禀了祖母,到外头请大夫来瞧。”她提着裙,领着人匆匆出去。而后一双沉稳有力的手将盛知烟拦腰抱起,恍惚间,她闻见他身上清冽的苏合香。贺敬呈惯爱熏香,这是君
来送礼的不止砚书,还有西院里的几个姨娘,和同辈的一众兄弟姊妹。大多是见她抱恙,送些调养身体的补药来。这其中,尤显得三公子贺景明的礼最重。他送的,是株极为罕见的雪莲,价值千金。采薇见了咋舌,“这礼也太重了。”她看盛知烟,“姑娘,三公子送这么贵
贺敬呈在京府衙门里。他今日的确是有要事,前些日子永州遇刺一事还未了。当时府衙去查,只说是流民落草为寇做下的糊涂案子。彼时永州决堤,流民甚多,无从查起。又兼当时贺敬呈不知所踪,寻人成了顶要事,其他暂且只能搁置。及至到了现在,贺敬呈已经回京。永
说着,她哭得愈发狠了。急得砚书手忙脚乱地哄她,“哎呦,我的姑奶奶,你可别再哭了,叫人瞧见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劝不住。等那药熬好端上去,采薇的眼已是肿得不成样子。正巧贺子萋来看盛知烟,诧异看她,“采薇,你怎么把眼哭成这样了?”采薇摇摇头,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