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儿子鼓起勇气,弱弱地出声:“爸爸,明天也是我生日,你可不可以给我换双鞋子……”我不禁低头一看,发现儿子的脚上穿着一双又脏又破,连鞋底都磨平了的凉鞋。这双鞋,是轩轩去年扔掉的。表哥捡了去,说建种只配穿轩轩不要的。这一穿,就是一整年。哪怕
他很不爽地斥责我:“叶晨,你怎么回事?怎么让轩轩的手受伤了?!”我面无表情道:“孩子磕磕碰碰很正常,你儿子不也天天满身伤吗?”闻言,表哥气得当即冲我大吼道:“那贱种怎么能和轩轩比?轩轩可是……”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太过激烈,表哥的声音戛然
轩轩的每一年生日,表哥都比我和苏寒烟要积极。而我儿子,从那次被打断腿之后,就再也没出现在我面前了。每当苏寒烟问起时,表哥都一脸嫌弃:“别跟我提那个晦气的畜生,一提到他我就生气!”因为表哥的刻意避讳,直到轩轩如愿考上了清北,我才再次见到我儿子
“你那么重视我们的孩子,怎么可能会眼睁睁看着他被虐打而坐视不理?”“你肯定是骗人的!”我看着苏寒烟,一本正经道:“当年医生把孩子抱出来给我看的时候,我看到我们孩子腰间有个红色心形胎记,他是不是我们的儿子,你去看看就知道了。”听到我这么说,丈
M.E集团,人事部。人事拿出一张表递给等在一边的季淮之,头也没抬的说,“只要拿这个给顾总签字,再待一个月就可以离职了。”“一定要给顾总签吗?”他接过表,声音里隐约有些许犹疑。只可惜,人事抬起头,斩钉截铁的回答切断了他的最后一丝希望:“当然,
思绪从回忆中回到现实,他声音缓缓响起:“卿韵,我决定和你结婚不是突发奇想,也不是被逼无奈,在六年前和顾洛鸢分手的时候,我就已经下定决心放下她了,你不用在意这个,以后我会好好和你过日子。”那头的语气依然温柔,“好,我会在老家好好筹备婚礼,你不
季淮之在门外站了整整一夜,也听了整整一夜,就在他昏昏欲睡时,门突然从里面被拉开。他意识瞬间清醒,侧过头去看时,便看见了把顾洛鸢揽在怀中的贺邵尘从房间走了出来,姿态亲密,暧昧缠绵。两人都穿着浴袍,松松垮垮的衣领间,隐约还能看见密密麻麻的吻痕,
季淮之下意识挂断了电话,转身将手机藏在自己的身后,他仿佛能听见突突的心跳声在自己的耳边隆隆作响。嗫嚅了半晌,他才想出了一个理由将她的问题敷衍过去。“是我老家一个妹妹要结婚了,来问问我的意见。”好在她也没有多问,只是扬了扬眉,声音仍旧是那样冰
季淮之这才想起自己这些年一直都没有取消过她的置顶,听她声音冰冷,还以为她是在兴师问罪,忙拿出手机当着她的面取消了置顶,“抱歉,我忘记取消了。”他本以为这样她就会满意,谁知她的脸色却突然变得更加阴沉,冷冷的看着他笑出声,而后一言不发的转身,直
生产那天,我亲眼看到闺蜜在医院偷偷调换了我和她的女儿。我假装不知道。将她女儿带回家精心抚养。十八年后,闺蜜女儿在我的养育下考上了清北。而我女儿,却被闺蜜日夜虐待,打成了残疾。升学宴那天,闺蜜带着残疾女儿和一张亲子鉴定报告来到我面前:“当年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