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司韫再一晃眼,那位置却是空空荡荡。 他眉头一皱,下意识回头看了眼佛像,旋即冷哼一声,大步离去。 两人擦肩而过那一瞬,沈舒窈却瞥见住持那双澄澈通达的眼眸看向了自己。 她一怔,就见面容慈悲的住持双手合十,轻轻叹息道:“尘归尘,土归土,施主莫再
他记得,那柄枪是已故沈老将军亲自为沈舒窈打造,平日连拂尘都是她亲手在做。 谢司韫暗自思忖片刻,唇角扬起一抹轻蔑笑容:果真是做戏,否则去镇国寺祈个福需要带上武器? 沈舒窈不解他为何突然顿住。 还在思索,便听谢司韫对一边的卢风道:“去镇南侯府请
这话一出,沈舒窈就见谢司韫瞬间沉下了脸。 “和离?”他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 沈靖手捏紧成拳,冷声控诉。 “这三年,我妹妹在王府过得如履薄冰,人人称她王妃,可她却过得连个奴仆都不如,只能日日看着你跟其他女子浓情蜜意。” “她为你卸下
“要是养得起车夫,我会娶你吗?我早就娶表妹了。” 颜今薏的丈夫姜寺峤,开玩笑说了这么一句话。 这句话,颜今薏记了一辈子。 她是丈夫无奈之下的选择。 她永远不配得到最好的。 颜今薏为了和他过好日子,他让她卖掉自己最重要的陪嫁——祖父专门留给她
颜今薏重生了。 重生在她新婚的第五天。 若重生在未嫁时,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再接受这门婚姻。 可既然事实如此,便去改变这辈子的命运。 旁人不说,姜寺峤,他应该跪在颜今薏面前,为他一生薄情付出代价。 “……四少奶奶,四少今晚还住在外书房。他风寒未
颜今薏从牢房放了出来。 她没有被送回家,而是被送到一处别馆。 别馆是两层洋楼,装点了时下时髦的五彩玻璃窗。 推开窗棂,阳台上乳白色栏杆,沾染了一层晨雾的水润。 颜今薏瞧见了别馆的前院。 一条雨花石铺陈的小径,两边花坛光秃秃的,在仲春时节长满
颜今薏错愕看着他。 景闻赫,颜蕾的丈夫——现在还只是未婚夫,督军府景家的大少帅。 华东四省大都督景峰的军政府,设在宜城。 故而宜城无战乱,又开埠码头,一直是个时髦稳定的地方。饶是军阀内战不断,宜城也灯红酒绿。 景家牢牢守住这方天地。 十年后
颜今薏站起身,往角落缩了缩。 景闻赫气色不错。 小建中汤对症下药,他两个月不间断的头疼,居然在喝了两天药就差不多好了。 他连续喝了四天,确定头疼痊愈,这才上楼。 “我信了你的话,你才是颜家的小神医。”景闻赫说,漆黑眸色深邃。 颜今薏很想趁机
苏念很麻利,说干就干。她的药铺暂时关门。二掌柜和学徒、小伙计们,都跟着张一鸣到处收购土藿香。这件事,成了杭城药铺行当的大笑话。“自作聪明。土藿香是季节药,不值钱的。”“她要是有门路,应该买黄连。现如今大赚的,只有黄连。”“听说,她拿出一万银
才到五月中旬,杭城就热得惊人。落地的金阳似火,照得林影生烟,庭院花草树木都奄奄一息。厉家老太太中了些暑气,苏念拿出土藿香,熬了药给她喝。喝完,老太太通身舒泰,夸奖苏念:“你医术真不错。”“头疼脑热的小病,我还是会治的。”苏念笑道。老太太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