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僵凝,赵轻语几乎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那军绿色的挺拔身影走了进来,她像是被烈火灼伤,条件反射地移开视线。爷爷看着面前一声不吭的两人,很不解:“你们感情一直很好,结婚也才三个月,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分开?”屋内的气压更低。还不等赵轻语缓和气
肖超骑怔住,大脑好像失去了曾经的灵活,好一会儿才接过。信封很薄,却让他觉得重的几乎拿不稳。孟司令看着他,沧桑的双眼中痛色始终不散:“超骑,我们和轻语,从成为军人的那天起就应该做好面对牺牲的准备……”顿了顿,声音沙哑了几分:“她完成了一个军人
肖超骑依然沉默,只是被子下的手不断紧握。他看着洁白的被面,脑海中浮现出当初赵轻语对孟司令说的话。“爷爷,我已经决定了,这辈子除了肖超骑,我谁也不嫁!”他站在门外,看着她脸上的倔强,只觉那时候浑身因为训练的疼痛都消失了,心里淌着从没有过的暖流
肖超骑猛地站起身,刚朝赵轻语踏出一步,那抹身影眨眼间就消失了。环顾四周,一片沉寂。心好像在瞬间从悬崖摔进了谷底,浸入刺骨的冰水中。是幻觉……他呼吸微微急促,转头看着墓碑,极力掩去痛色和落寞。还是没能接受赵轻语已经死了的事实吗?不然怎么会看见
赵轻语视线被军绿色的作训服遮住,耳朵也因为爆炸而有几秒的失聪。好一会儿,沉重的呼吸声才拉回她僵住的心神。抬眼望去,只看见肖超骑一双泛红又满是惊怒的眸子。“周营长!嫂子!”战士们急忙跑过来,把两人扶起来。站稳后,赵轻语才发现肖超骑额角被磕出了
重生以来,这还是赵轻语第一次被肖超骑抱住。她整个人有些呆愣,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拉到无人的走廊。没等她开口,对方沙哑的质问像是从寒窟里传出:“你突然提离婚,是不是因为宋宁墨?”短短一句,刺的赵轻语无法呼吸。他怎么能倒打一耙?明明自己是成全
莫砚行离开房间后,穿过长廊,来到书房里开了灯,拨通白锦初的手机。他来书房打电话,是怕吵到已经熟睡的素然。电话接通,白锦初撒娇的声音传来:“行哥,你怎么还不过来?人家好害怕呢。”莫砚行有些心累,温声细语问:“怕什么?”白锦初撒娇:“就是好怕,
霍宴回家时,我刚刚放下电话。 呆了两秒钟不到,有人敲门。 是管家孙姨。 她说:“太太,先生回来了。” 我回神站起身,擦了擦脸上不知何时滑出了泪,说:“谢谢您。” 正要走出房间,孙姨忽然开了口,“太太,先生他……” 她没有说下去,只是同情地
霍宴仍那么看着我,空洞,冷漠,他说:“过来。”“我……”“过——来。”他目光微凝,这是发怒的前兆。我连忙站起身,小心翼翼地来到他身边。他微微地抬起了下颚,看着我。半晌,抬起手,朝我勾了勾。我会意地弯下腰,对上他闪着嘲讽笑意的眼,听到他轻声开
这一晚,我就呆在医院。守在重症监护室外,就像小的时候,和我爸爸一起在这里守着我妈妈。不同的是,那次,我妈妈没有挺过去。我只希望,这次我爸爸可以挺过来。夏安安赶来时,天已经亮了。她一来便问:“你老公答应了吗?”她是我姐姐,同时也是公司的执行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