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晏刚刚被燕翎放过,还不等闭眼歇一歇,外头更鼓就响了第三遍,她浑身一个激灵,连忙起身,十分仓皇的下了龙床。 因为稍慢一步,就会被这个翻脸无情的狗皇帝一脚踹下去。 燕翎从来不允许她在龙床上过夜,哪怕是她被累的站都站不稳的时候。 她随手往身上披
宁晏停下手,嘴角已经肿了起来,她垂着头看不见燕翎的脸色,只等了很久才听见他冷硬的声音响起来:“滚下去。” 她起身,冒着磅礴的大雨出了乾元殿,脸颊火辣辣地疼,她能想象得到刚才的事传出去,她会听到什么样的风言风语。 可自从宁家获罪,她这贵女沦为
宁晏心里叹气,她只提宫规,就是不想让悦妃往燕翎身上联想,对她恨上加恨,可没想到她还是扯了上去。 她更低地垂下了头:“奴婢并无此意。” 萧宝宝抬脚走近,云霞似的裙摆散落在宁晏眼前。 “我当初就说,你不是良人,他非不听,一意孤行要和你订下婚约,
燕翎带着萧宝宝走了,连带着昭阳殿那乌压压的宫人也都走了,偌大一个乾元宫忽然间就冷清得让人心慌。 秀秀小心翼翼地凑了过来:“姑姑……” 宁晏仿佛是没听见,仍旧直愣愣地跪着,秀秀略有些不安:“姑姑,你没事吧?” 宁晏被惊着似的微微一颤,目光不自
陈希雯是凭着自己的意志力醒过来的。她睁开眼,视线模糊,慢慢才聚焦。周围的环境,看起来像是在酒店房间。身上的衣服被换掉了,成了一件丝质的香槟色短款的睡袍,她实在喝的太多,酒劲上头,意识总是涣散,仿佛下一秒就要失去知觉。她用力的掐了下大腿,让自
范德听过徐睿哲这个名字,他家有个亲戚二尖瓣狭窄做手术,就是这个医生。当时看他年轻,所以印象有点深。他之前也听过陈希雯有个心外科的男朋友,如此也就放心了。收了电话,他回到李岸浦跟前,说:“找到了,她跟她男朋友在一起。不好意思,打扰你了。不过,
四目相对。陈希雯心里乱作一团,怎么偏偏碰上徐睿哲。陆予阔显然也没想到能碰上徐睿哲,他拉住陈希雯的手,勉强笑道:“你也在啊。”徐睿哲淡淡扫过他俩抓在一块的手,眼底闪过一丝极浅的嘲弄,嗯了一声,便转身往里。陆予阔扯了扯衣领,莫名感到一种压迫感,
陈希雯人都要爆炸了,她觉得自己的头发一定是往上冲的。有一瞬她真想跳窗逃跑。陆予阔帮张莹把掉在地上的草莓捡起来,张莹的脸色有点白,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拉住他的手,说:“你别动,小心割到手,我去拿扫帚。”傅维康听到动静,走出来看了看,见张莹神色
她的声音很轻。但两人之间足以。陈希雯耳边满是呼吸声,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用力的揪着徐睿哲的衣服,暗自发力,在他小腿上狠狠踢了两脚。徐睿哲低哼一声,手臂一收,紧紧锁住她的腰。她整个人贴在他的身上,埋在他的胸口,呼吸都变得极困难,身体因紧张而微微
徐睿哲走出楼道时,天开始飘雨,天气预报说明天有台风影响,已经发了红色预警。他的车子停的有点远,出了巷子,还得过一条街。导航不太准,他找到地方,还费了点功夫。雨落在脸上,让他没来由生出几分烦躁。上了车,雨势渐大。徐睿哲想点烟,但下着雨,不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