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瞬间,她甚至有一种和程母同归于尽的想法。也许被向奚视死如归的眼神震慑,程母吓得连连倒退,屁滚尿流。“你干什么,自己没有理,还想杀人灭口!”“杀人啦!”程母跌在地上,索性也不起来了,一下下的拍着大腿,泼妇架势十足,一边哭一边嚎,一副吃定向
1980年7月。龙江军区家属院,夜色深深。‘砰!’的一声闷响,戚芷兰重重从床上摔落,猛然睁开眼,窗外骤闪的雷电照亮她煞白的脸。两辈子的记忆涌入脑海,让她冷汗如雨。一场车祸,竟然让她重生到了五年前!这时,房门被推开,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走了进来
戚芷兰拿到崭新的离婚报告后,去了通讯室,凭着记忆拨通家里的号码。几声‘嘟’后,那头传来阿妈温柔却疲惫的声线:“哪位啊?”泪水瞬间蓄满了她的双眼:“妈……”对面一愣,随即慌了起来:“芷兰,你怎么了?是不是在西北受委屈了,是缺钱还是缺票,妈给你
老太太这嗓子,直接把楼上楼下的军属们喊了出来。听见动静的江旻辞皱起眉,脚步停了瞬后还是折返回去。见江旻辞回来了,戚芷兰下意识要解释,却被王秀芳哭喊着抢过话:“江团长,你这媳妇心肠可真毒啊!偷东西赖账不算,还想把我推下楼呢!”戚芷兰忙看向江旻
‘砰’的一声,戚芷兰手中的皮箱掉落在地。腕处加重的力道好像要碾碎骨头,疼的她脸色发白:“放开我……”江旻辞没有放手,绷着的脸透着冷意。两人都没想到,会在火车站碰见对方。何雪莹见自己被无视,眼底闪过抹不甘,而后换上温柔的笑贴到江旻辞身边:“旻
戚芷兰刚一下楼,江旻辞已经疾步上前,将瘫软的何雪莹扶起。楼里其他军属听见声响,纷纷探出身来看热闹。何雪莹含泪抓着江旻辞的手,却将惊惧的眼神投向戚芷兰:“旻辞,芷兰可能只是一时想不开才推我,你别怪她……”江旻辞骤冷的目光刺的戚芷兰心一咯噔,手
戚芷兰脸色大变,身边的戚母脸色更难看。她握紧戚芷兰的手,把人护在身后,疾声反驳:“杀人?同志你们可不能污蔑人,我女儿从小到大连只鸡都不敢杀,怎么可能杀人呢?”“你们一定弄错了!”戚芷兰凝着挡在自己面前苍老的声音,又是温暖又是心酸。她强作镇定
A市的街上,车水马龙。 我在一家名叫“遇见”的咖啡厅已经坐了两个小时,靠墙角的位置,正对着操作台的方向,一位穿着天蓝色围裙的年轻女孩,正在忙碌的冲泡着各类饮品。 她大约一米六,体重不会超过90斤,白白瘦瘦很爱笑,乌黑厚实的头发扎着高高的马尾
可是为什么一直是我付出呢?为什么我一定要爱那个男人呢?上一世我临死前想过这个问题,为了贺靳州,我最后家破人亡,只得到一个凄惨的下场。 沉思中,车子已经停在了我和贺靳州的家门口,这是当年双方父母送给我们的新婚礼物,寸土寸金的庄园别墅,占地千余
“嗯?”贺靳州正在看手机,头也没抬。 他穿着黑色衬衣和西裤,质感极好,修长的体型和完美的头身比,让他有一种十足的俊朗,加上流畅的脸型和精致深邃的五官,称得上是亿万少女的梦。 我收回看脚的视线,凝视着对面的男人,声音有点沙哑,“我们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