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上移,扫过男人突起的喉结和冷硬的下颌。目光肆无忌惮。直到低沉的警告响起:“醒了就自己下来走。”“咳咳……咳……”温恬被惊得一阵猛咳。浓烈的冷松气息窜入鼻间,身体一时承受不住,变得酥软无比,只能无力地缩在男人胸膛。语气也不自觉带上几分撒娇:
“谢谢同志。”温恬心里暖了几分,原来刚才那男人突然消失是去澡堂打招呼了。没想到人看着凶了一些,心还是挺细的。同时她注意到,张雪用的称呼是“立队”,两人现在应该还不是夫妻。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轻松了一些。不过现在还面临一个新问题,她根本没有可
温恬被那视线看得有些害怕。但她想赶紧揭过刚才羞耻的一幕,只能迎着男人幽深的视线坐到他旁边:“同志,今天谢谢你救了我。我叫温恬,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因为坐得近,冷松味渐渐又浓烈起来,她艰难地抵住身体的反应,尽力不往香味来源处靠近。屋内光线暗
正想着,就像卖火柴的小女孩死前的美梦一样,她发现自己竟然回到了温暖的别墅,正坐在客厅云朵般柔软的羊皮沙发上,茶几上摆着保姆刚熬好的养颜燕窝粥。不敢置信地揉揉眼睛,她又起身端起那碗燕窝粥,掌心里搪瓷盅温润的触感告诉她,一切都是真实的。她很快反
一九七九年。东临市偏远乡镇下面的松林大队。破败的黄土坯房历经风雨,墙体斑驳不堪。蜿蜒的墙缝中挤满杂草。屋内房间不大。墙角混乱地堆着几副农具,往里走是一张土炕。炕中间的方桌上,煤油灯芯上下跳动,发出的光忽明忽暗。炕上的女孩双眼紧闭,嘴唇青紫,
有个胆子大点的女知青叫住他:“立队,这是我自己做的腌菜,感谢你们为建大坝出力。”话落,女孩双颊已经染上绯红,弯腰将地上的篮子拎起来递到他面前,视线却只敢盯着地面。立锦新没伸手去接篮子也没抬头,慢条斯里的用手帕擦了擦手里的勺子,才道:“不用谢
外套是一件藏黄色的工装夹克。胸前别着一块拇指大小的不锈钢工牌,白底红字,是一个名字。等等,名字!温恬怕看错,揉揉眼睛再次确认工牌上的名字:立锦新。这不是昨晚看的年代文男主的名字吗?!原来自己并不是简单的穿越,而是穿书了!刚才那个男人不会就是
温恬从卫生所离开后才发现自己根本无处可去。她在原书里是个刚出场就领盒饭的路人甲,得亏被人抛尸时遇上男主搭救。但倒霉的是,她的特殊体质也跟着穿了过来。温家女性容貌绝美,可是身体内比正常人多出一种酶,能闻到异性身体细胞代谢物的味道。一旦跟对方有
温恬在张雪被拖进去后便转身回了卫生所。她相信那男人肯定能弥补张雪上辈子守身如玉的遗憾。卫生所内,她径直往里屋的病房走去。掀开门口的布帘,一眼便看见床上安静躺着的男人。眉眼不似醒着时那般锋利,棱角分明的五官仍然给人一股凌厉的压迫感,似沉睡的巨
这里似乎是男人的宿舍。灰白的墙壁上整齐张贴着几张城市地质图。地质图下方,靠墙摆着一张实木书桌。桌上的物品不多但摆放整齐,几乎都在一条直线上,彰显着书桌主人变态的控制欲。书桌旁立着一列三角形支架,最上面挂着毛巾,下方几个年代感十足的搪瓷盆依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