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后,课代表将作业送到我办公室。她就是刚刚为我说话的女生,是个成绩非常优异的学生。放好作业后,她低声道:「姜老师,我们很多人都相信你。」我没想到会被自己学生安慰。于是朝她一笑,顺手拿起一张物理竞赛的报名表:「秦淼,我记得你物理很不错,今年的
上一世,我是强制勒令的儿子参加物理竞赛。这辈子我换了秦淼来辅导,才发现体验感完全不同。儿子对于得到的一切都理所当然,教导他再多,也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而秦淼完全相反,她甚至求之不得。只是,我没想到,这辈子没找儿子参赛,儿子反而主动来找我了
房梁一台半旧的吊扇,咿呀咿呀地转着,吹不散半点暑气。南乔抬手掐了掐马冬梅的脸,下床往洗漱间走:“连你也取笑我。”“我可不是取笑哦,”马冬梅跟在后面嘿嘿地笑,“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嘛。你嫁得好了,到时候顺带给我介绍个什么排长连长啥的,多好……”“
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全是无奈,叹息了声拎着桶往徐母那边走,说道:“你姐以前最爱吃肥肠了,难得今天过来演出,正好做两盆给她带走。”南方起身挥着柴刀一刀斩下去,粗木桩霎时被劈得四分五裂,他好似把所有的怒火都撒在了上面,抡起柴刀又是一刀剁了下去,冷
下车了。”他语气不太好,腾地拎着旅行袋往车门走。想着可以见到江辰禹了,南乔莫名有些兴奋,迈着小碎步,踢踢踏踏地来到岗亭。“您好,同志,我找江……”思忖了几秒,还是说了李副官的名字。“李副官不在。”不在?“那……江副司令呢?”士兵打量她一眼,
性感的人鱼线和腹部肌理就这么突兀地在南乔眼前闪过。画面完全猝不及防,刚褪下去的红晕再次蔓延到耳骨,南乔慌忙侧过身,含羞带嗔地跺了下脚:“你怎么在这里脱?”江辰禹饶有兴致地看她,目光耐人寻味:“谁说我要在这脱了??”南乔脑子有瞬间的空白。转念
南乔在办公室枯坐一下午,纸上就写了三个大字——《故乡情》。再问,就是没灵感,写不出来。王乾坤内心虽然着急,但也知道创作不是压迫就能逼出来的。凭借着上午看南乔跳舞的记忆,王乾坤倒是写了好几份曲谱,可横看竖看总觉得差点意思,最后全都揉碎了丢进垃
这话一出,孟星檀就见楚淮宴沉下了脸。“梦里告别?真是无稽之谈!”他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舒母见他如此无情,当即捏紧成拳,含泪控诉。“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她爸死后跟着我吃了不少苦,可她懂事,从不跟我埋怨一句!”“楚淮宴,我知道我们家配不
孟星檀近乎自虐的看完了这一场烟火。楚淮宴陪着安雯茹回到安家后,被她带到了琴房。安雯茹坐落在黑白钢琴前,纤细的手指起落,弹出一串优美的乐声。一曲结束,她笑看着楚淮宴:“记得吗?这是你向我表白时弹给我的曲子,我学会了,打算在婚礼那天送给我们的爱
贺父一脸震惊地看着自己儿子,最终无话可说,直接下车离开。车里,楚淮宴又看了眼舒家,猛然踩下油门,疾驰离去。孟星檀在他身边,感受着他周身翻涌的怒气,自我挖苦。“放心吧,你已经解脱了。”楚淮宴回到贺家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他站在廊下,看着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