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大眼睛足足看了三遍,才确信是哥哥的字迹。我怎么都没有想到。从小把我疼到大的哥哥为了罚我,会让蛇族对我处以极刑。那一刻,我如同待宰的羔羊。任由他们他们削去我的龙角,砍去我的龙爪,剥去我的龙鳞。身体的痛不及心理的痛万分之一。我血肉模糊,遍体
我被打得满地打滚,只能哭着哀求说我会快点舔。以致于后来我一听到他的声音,就会很自觉地扑上前去舔。龙影的脸黑得能滴下墨汁,一把扯开我。“你装得没完了吗?怎么能这么作贱自己?”哥哥怕我再做出什么出人意料的动作,直接用绳子捆住我的手脚。我浑身战栗
瑶光这一走,一连三天都没回来。一月初一。沈覆的生辰日前一天。他听侍女说,瑶光不知是何原因,和兄长那只五彩斑斓的灵兽孔雀以及他的师父竺音打了一架。还能是什么原因?不就是吃醋吗?先不说昆仑上仙竺音。就是兄长的那只孔雀,它变化成女人后,生得漂亮妩
这一次过后瑶光没再跟着沈覆去昆仑。沈煜也跟竺音师尊说晚点去师门。玄灵大陆出了这么大的事,竺音连夜御剑前往昆仑禀报。这天晚上。瑶光一个人住进了沈覆所居住的院子里。她颤抖地推开那扇门,踱步走进。四周景象越来越熟悉,瑶光恍然惊觉。她竟然来了沈覆以
这赤裸裸挑衅的话语,让沈宴礼一向冷峻的面容有了一丝龟裂,心底更是怒火中烧。他没想到,竟然会在自己和姜疏桐的婚房看到一个男人。她竟真的敢养男人。还把男人带回他们住了三年的家。哪怕他养了顾苒苒,也从没带顾苒苒回来过。一个出卖身体的男人,凭什么拦
我躺在床上,可睡眠并不安稳。在梦中,我又回到了那间阴冷潮湿的房间,四周是令人窒息的黑暗。我的手脚再次被那粗糙的绳索紧紧捆绑,动弹不得。绑架犯的怒吼和恐吓再次在我耳边回荡,我感到阵阵绝望恐惧,可看向四周根本无处可逃。就在这时,一阵‘咚咚’的敲
厉言说到做到,他煮粥确实是很好吃,而且哪怕是最简单的白米粥,他都能做出花样来。托他的福,这段时间,我深感自己的身体恢复了不少。今天他做的是腰果粥,就在我准备盛第三碗的时候,厉言阻止了我,他一笑起来,眼睛就会眯着:“趁我榨个果汁的功夫,小馋猫
景和二十年的冬天特别冷。在接近年末岁尾时,京都连下了七天七夜的雪。雪花纷纷扬扬,将整座都城都掩在冰雪之下,极目望去,天地之间一片白。清晨,天光微亮。城南一处偏僻的陋巷中,一扇柴门“嘎吱”作响,门从里面被人推开,走出一个妇人。妇人看上去年岁不
我闻到他颈间传来的,江怜独爱的脂粉香。我抓住他的手,平静地看着他:“我身子还没利索,改日吧。”谢景御先是一愣,而后上下打量我,脸上涌起莫大的嘲讽。他凑近了,在我耳边低语:“宋可卿,除了这副身子,你还有什么价值?”一股寒意直逼心头,谢景御不顾
迎春楼大厅到处挂着丝绒窗帘,厚重且奢华。灯火通明时,金光闪闪,显得富丽堂皇。可烛火一灭,真就两眼一抹黑,伸手不见五指。哪怕甘采儿与朱小筱肩靠着肩站在一起,也完全看不清对方的脸。“阿采,现在怎么办?”朱小筱一把拉住甘采儿,声音微颤,带上了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