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熄灭,电影开场。「导演:陈槐序」五个字散去后,画面切至学校礼堂,蓝白校服的男生气喘吁吁地喊着:「陈安同学,能不能把你的高考志愿给我抄一下!」一阵阵起哄声响起,校长不耐烦地瞪他一眼:「祁槐你有病吧?三百分和六百分能填一个志愿?」影厅响起一
我不吭声,默默前移,他却故意在卡在我身后,略带为难:「祁安同学,我进不去。」后桌的同学好奇问他,为何每次都说一句「我回来了」。他挑了挑眉,支着下巴侧头看着我,小声嘀咕着:「我提前练习一下。」夏日蝉鸣阵阵,头顶风扇呼呼吹着,历史课,我听得认真
而我是班里的偏科战神,所有科目都是天花板,唯有地理是地平线。陈槐序取笑我:「祁安同学,你地理的分数还没班主任岁数高。」当然,他有取笑我的资本,可能是自小出国旅行,遍历山川,他地理竟好得出奇。而我天生的路痴,不分南北,只知左右。「副热带高气压
“老夫人,您的身子怕要吃不消了,咱们还是在客栈歇一晚,明日再上山吧。” 车厢里,瑾嬷嬷有些担忧地看着自己的主子,靖安侯府老夫人元赫宁。 她刚过五十,本该雍容华贵,却一生操劳,比实际年龄更显老态,身子骨也越来越差了。 老夫人睁开眼,苍老的面容
昨夜雨疏风骤,残花败叶吹落了满院。 西窗支开,带着湿气的风吹进来,落在脸上凉丝丝的。 元赫宁倚着罗汉床,望着那自窗角伸进来的一枝桃花发呆。 “夫人,账房来了。” 谨烟颠颠跑了进来,头顶着几片花瓣,一身湿漉漉的。 元赫宁看到这般年轻鲜活的谨烟
元赫宁闭上眼睛,“今晚不去兰园了。” “万一贺大人……” “他要杀谁便杀谁,我不在意了。” 三个月前,太子突然被废,朝廷查到他和已故靖安侯有过私信往来,于是开始重审西北那场战事。 侯府二爷谢子轩在大牢里接连被东厂和大理寺提审,在酷刑下签下一
元赫宁一回府,便去了账房,将账面上的银钱都取走了。 回到漪澜轩,她让谨烟把外院一个叫张琪的杂役叫来。 这张琪武功不错,而且识文断字,还会算账。他父亲是举人,次次参加科举,次次不中,结果疯了,他娘为了给他爹看病,把家里年纪最大的他给卖到了侯府
晚上用饭的时候,元赫宁刚吃了一口就吐了,赶忙让谨烟把饭菜都撤了。 “夫人,奴婢去请大夫吧。” 元赫宁摆手,“不用。” “可您这两日都没怎么吃东西,这怎么行呢。” 元赫宁摇头苦笑,“我是有孕了。” “啊?”谨烟瞪大眼睛,“您……您……孩子是谁
元赫宁闻言有些恍惚。 五姑娘谢文香是二房庶出,今年刚八岁,她姨娘在她出生不久就生病去世了。侯府出事的时候,她才五岁,二夫人撒手不管了,老夫人也顾不上,元赫宁就把年纪最小的五姑娘带到她这院照顾。 小五跟着她住了一年多,老夫人怕她偏心小五,不顾
下午两点。经过六个小时的审讯,沈沐泽攻破了姚荣的心理防线,成功从他口中得到线索。“姚荣说他从没见过凶手的样子,每次把人带过去后就去不同的地方拿钱,甚至连藏钱的位置都五花八门,可以看出,凶手警惕性极高,且有严重扭曲的反社会人格,大概率是有前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