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渐浓,街道的桂花正是好时候,熏得风里都是幽香。青町掀开车帘,一双如玉的手搭在她袖子上,随着裙摆飘散,尤听容慢悠悠地在谦益书斋阶前站定。上午正是书局生意繁忙的时候,青町领着车夫把马车赶到一旁的小巷里停稳,尤听容独自进乐书斋。书斋内来往的书
尤听容和池卿朗并肩站在台阶上,看着一身官袍的官袍的尤贵泰直挺挺地站在台阶下,此时已然浑身紧绷。一双眼睛满是凶戾,正死死地盯着尤听容。尤听容平静地与他对视,她今天才发现,父亲的眼角耷拉着,因为常年板着脸,嘴角有深深的皱纹,他已经年过四十了,他
尤听容走下台阶,在这样的艳阳天里,杏黄的裙摆随着步履摇曳,好似比骄阳更炽烈。三姨娘脸色微变,“大小姐,今儿是误会你了。可家丑不可外扬,有什么事还是回去再说吧。”三姨娘说着,扶着尤贵泰的手紧了紧,“你放心,老爷最疼你了,必然不会委屈了你的。”
紫宸殿展翅延伸的屋檐上,琉璃瓦金顶在正午的阳光下流光溢彩,单允辛一袭水墨道袍正坐在团椅上,一手握着书卷,一手拨弄着佛珠,瞧着不像天子,倒真多了几分世外高人之像。不过很快,这种错觉便被打破了。常顺脚步匆匆躬身进来,双手将细细一卷纸条递过头顶,
陆执年突然下狱,陆家焦头烂额,陆崇远等人想要入狱探监人却在贺熵手上,就算到了诏狱门口也被以盛家勾结逆犯一案还未审结,陆执年牵涉其中不得探视给直接挡了回来。陆家虽然有人在诏狱当差,可黑甲卫的人时时刻刻守着,陆崇远想要动用关系都不能,从昨夜到现
明月高悬,月光呈现出清冷的蓝,照的宫殿的琉璃顶愈发冷清。乾清宫的金砖自下往上透着凉意,殿内四角落着半人高的鎏金青铜冰鉴,即便在暑天里,室内也如春日一般宜人。单允辛捏了捏眉心,搁下朱笔。常顺一招手,太监宫女们鱼贯而入,伺候单允辛安寝。单允辛闻
陆皇后心中最重要的,只有她的儿子,只要能让她的皇儿安好。其他人如何,她不在乎。“盛桑柠溪要的是陆家的公道,恨的也是陆执年,本宫往日并未亏待过她,她那日既能推拒入宫想来是个聪明的,贺熵那阉人也不会让她跟本宫母子死磕。”“你将这凤钗给她之后告诉
金枝领着人走后,陆钦就狠狠一脚踹在凳子上:“什么东西!”他早就说过皇后根本就不值得信!“他们母子占尽了便宜,惹出了祸事,如今倒有脸推给我们?!”要不是四皇子贪心,要不是他拿着那些东西送人,陆家怎至于还不上那盛桑柠溪物件,被人拿捏着短处这般折
陆崇远脸上依旧有些苍白,他没陆肇那么多心思去管盛桑柠溪知不知廉耻,他只知道贺熵既然将人留在府里等着他们,今日之事恐怕真是那阉人主导。昨日刺杀未成,贺熵定是怀恨在心,他们想要从他手中保全陆家和皇后母子,怕是难了。陆崇远已经做好了割肉的准备,贺
陆崇远闻言顿气,猛一甩袖怒声道:“这条件绝无可能!”“你想要陆家藏书,老夫可以相赠百卷由你自己挑选,三郎也能如你所愿跪于棠府门前认错,除此之外陆家所欠之物愿以金银相偿,比照市价双倍偿还于你,绝不会让你在银钱之上吃亏。”“可你方才所提,陆家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