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倪安照常去了餐厅上班。这家店开在程希的学校附近,当初选择这里,不过是为了能多看她几眼。后来她有了钱,几次劝他辞职在家休息,他都拒绝了。她总在学校忙,他要是连这份工作都没了,就更见不到她了。今天原本是去辞职的,但店长拍着他的肩说:“倪
那几天,程希没有回家。倪安刷朋友圈时,总能看到叶文渊发的动态。程希陪他去图书馆,程希给他带早餐,程希弯腰替他系鞋带。每一张照片里,她的眉眼都比和他在一起时柔和。他默默看着,一点一点收拾自己的东西。这些年,他的物品少得可怜。几件换洗衣服,一双
凌晨三点零八分。程以珊盯着电脑屏幕,眼睛干涩得像蒙了层砂纸,每眨一下都带着细微的刺痛。刚删掉一条将陆氏高管和夜店女星强行捆绑的热搜,微信消息提示音突然弹出。发件人是陆知恒。内容只有一行字:“忙完了,记得走人。”她指尖悬在屏幕上方,停顿了足足
程以珊一直觉得,自己早就被磨得百毒不侵了。在陆氏这两年,被临时换方案、被抢走功劳、被当作隐形人,她都忍了下来。可当那只手表出现在年会奖品清单上时,她还是没忍住,指尖狠狠掐进了掌心。那是母亲留下的唯一遗物。一块老旧的机械女表,表盘边缘有一道浅
“至于吗?一块破表花一万?”“你懂什么,没看见魏小姐也在抢?这是争风吃醋呢。”“说起来,程顾问在公司待了两年,好像从来没见过陆总对她另眼相看啊。”这些话像冰锥一样,扎得她心口生疼。她端起桌上的红酒,一口气灌了下去。酒液又苦又涩,顺着喉咙滑下
在国外治疗五年后,温初梨终于醒了。补办已过期的身份证时,工作人员表情怪异。“温女士,您补办的这个身份在几年前就已经被人开死亡证明注销了,您是不是搞错了?”温初梨认为是系统出了错:“怎么会,我先生户口本上也有我的信息。”工作人员接过她递来的证
她去江老师的实验室商议了下出发的事项,时间在十五天后。第二天到家时,已是中午。程景聿坐在客厅等她,满脸憔悴:“梨梨你昨晚没回家去哪了?消息不回电话也打不通,我和年年要急疯了。”温初梨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不屑的程年,那满脸写着厌恶的表情,更像是
她特地丢在了庄园外的垃圾桶,保洁阿姨追上来问她。“小姑娘,这么漂亮的戒指一定很贵吧?快收好,别乱丢了。”温初梨停下:“不了,脏了,就不要了。”闻言,保洁阿姨拿出一方干净的帕子将戒指擦了擦:“不脏了,你看,不脏了。”温初梨忍下眼底的灼热:“擦
当我从麻醉中醒来后,早已找不到妻子周晴雪的身影。我打开手机一看。周晴雪没有给我留下任何消息。倒是工作群里热闹非凡。不久前,周晴雪任命理财师李小宇为副总,顶替的正是我的位置。李小宇任职后发表的感言只有一句话:「听我的,公司才会越做越强。」一石
「是啊,不像那个老古董,迂腐无知,除了会说教人,啥本事都没有。」这些曾经满口叫着「哥,赚钱带我一个」的人。如今却为了巴结李小宇,恨不得将我一脚踩死。全然忘了,这个公司都是我一个人撑起来的。不过,我也懒得和他们争辩什么,无趣地退了群聊。不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