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窈这是在试探朕对你的心意?”宋清窈没想到秦恒昭会动怒,她心中一颤,下意识下跪请罪:“臣妾错了。”秦恒昭拉住她的手,不过片刻又恢复了往日模样:“莫再吃这样的飞醋,朕心里只有你一个。”宋清窈没有试探他的心思,她是真的想成全秦恒昭和沈芯竹。但
“我想,作为家人,我总比你知道得多得多。”袁晓星丝毫不慌,冰冷得看她,“樊小姐,我劝你最好修一下口德。说三道四的长舌妇,在我们贫民窟那边……可是要被人揪着头发按在地上打的。”长舌妇?她竟然敢这么说她!果然是没有教养的东西!樊婉晴气急了,怒道
宋清窈豁然起身。吟霜有些奇怪,挠头问:“娘娘,您不高兴吗?”宋清窈沉默着,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下去,最终苍白如纸。她想起昨日自己拒绝后位时,秦恒昭的神情,只觉得自己可笑至极。他说着想让她当妻子,实际上,她只是一颗棋子。无论怎样,棋子都拿在执棋
经历了这样的开场闹剧,于晚大师也没有丝毫不满,同样温和地鼓励道:“没关系,尽管弹。”傅筱宁闭了闭眼睛,心渐渐地沉了下去。用力点点头,再睁开眼睛,那双总是躲闪的小鹿眼里带着坚定,手指微动,流畅地弹奏了一连串音符。是熟悉的《天鹅》。美丽的天鹅在
宋清窈将那封信送出去之后,心里总算是安定了不少。她爹爹见着信后,自会审时度势。等到入夜,秦恒昭便来了。前世,秦恒昭每回来凤鸾宫,脸上总是带着笑意的,他说,只有在她这,才能得片刻安宁。宋清窈因他这句话开心了很久。可自从昨日见过秦恒昭从沈芯竹那
这天是傅家难得的全家齐聚在餐桌旁用餐。傅成凛和傅景轩吃完饭就去上课,傅元洲照例待在家里,似乎无所事事。傅浅浅这次请了假回国,暂时也没什么要做的事情,同样足不出户。傅筱宁看着还留在家里的哥哥姐姐,捏紧了汤勺,第一次勇敢地提出自己的想法:“大嫂
秦恒昭罕见的动怒,凤鸾宫的宫女顿时跪了一地。宋清窈这才知道,在她走后,沈芯竹竟在御花园跪了两个时辰。她心尖一颤,抿唇道:“臣妾没有罚她下跪,陛下就只听那沈答应一面之词吗?”秦恒昭眼眸微眯,语气更冷:“无人说是你叫她下跪,沈答应是因为在御花园
这边才刚刚落成,四周的楼盘还没有正式向外开放售卖,能住在这里的大都身份并不简单。像是于晚这样为国争光的大师,才会提前开放。在两位老人审视她的时候,袁晓星也细细打量着他们。他们面容慈善和蔼,目光睿智平和,带着千帆过尽和岁月沉淀的从容温和,叫她
和前夫离婚的时候,闺蜜劝我带儿子走。说大女儿性格懦弱,看过她八字,她是克妈的命。小儿子抱着我号啕大哭,在闺蜜的怂恿下我选了他。后来我的财产被小儿子吸血殆尽,他居然还串通闺蜜和前夫觊觎我的保险金。再次醒来,我回到离婚那天。面对喋喋不休的闺蜜,
半年后,南越王宫御花园。一名女子身着一袭华服坐在一个别致的亭台旁,看容貌正是沈寒衣。距沈寒衣醒来后已经过了半年有余。现在的她不叫沈寒衣,而是南越国最受王上宠爱的嫡公主,名唤南词。当初她本以为自己魂消魄散,没想到竟会再次苏醒。还是在一个长相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