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无法依靠恐怖游戏的鬼怪去死,我决定自力更生。宅院里有很多房间,我们每人选了一间作为住处。我在洗澡的木桶里放满了温水,又从餐桌顺走一把叉子。叉子不比刀刃,但好歹能用。坐进木桶,我打算用叉子刺破手腕。但扎了好几下,叉子太钝,居然插不进去。正
我好像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我又回到了高中。邵茵抓着我的头发,一下下将我的头往厕所墙上撞。「你个贱货,叫你勾引贺哥哥!一个没爹没妈的孤女。居然敢抢我的人!」「我没有……」我忍着痛苦申辩。但她压根不听。这一切,不过是因为她的心上人贺勋,在校
刚刚上过渔船的人,到现在惊魂未定。两名海警的防护服都已经被撕坏,他们不知道这种病毒会不会通过空气传播。之前他们被攻击的时候,那几名渔民的嘴几乎都快要贴到了他们的脸上。他们感觉到袭击自己的已经不是人类了。这些渔民身上所发出的浓厚的死尸的气味,
我低下头,扫到了那张照片。有一瞬间,我以为是祁野回来了。真的太像了。尤其是那双眼睛。像是濒死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我答应了去见面。甚至,为了他们说的顾家不喜欢张扬的女人。我乖乖把头发染成了黑色。我想留在他身边,哪怕是看着这张脸,也知足了。却
她疯了似的尖叫起来。我只当没听见,按着她的头在课桌上拼命摩擦。油漆还处于半干未干的状态,这样一来,便染到了她的脸上。她顶着满脸鲜红的油漆,像是索命的女鬼。这会儿倒也不装可怜了,破口大骂道:「宋枝,你这个贱人,你敢这么对我,我回去肯定让爸爸把
从这次事情后,我就开始愈发安静起来,避免跟梁景安接触的机会。所以即便在一个班,我们也像陌生人。到高二下半年,原先这个班主任被人举报收受学生家长贿赂,被停职了,来了一个新的女班主任。新班主任年轻,脾气也好,还一直鼓励我的画,把我的画拿去学校和
我有些迟疑:「这是我,以前的房间?」和恐怖副本的阴森场景完全不相符。简直是个温馨的小窝。谁懂?房间里甚至摆放着一台手持吸尘器。平安听起来有些委屈:【妈妈对猫毛过敏,爸爸不让我进房间。平安是好猫,爸爸坏。】楼宴看它一眼,冷淡地说:「出去。」【
和顾淮景结婚前一周,他的白月光离婚了。他把她带到我面前要退婚:「戚婉宁,我不想将就。」「你学得再像,也比不上她。」我冷静地离开,剪去了长发,换上了机车服。回到了属于我的战场。他跟朋友嗤笑:「谁会喜欢那么张扬的女人啊,真不适合结婚。」直到圈里
整理好情绪下山。却突然看到,黑色的川崎不见了。「阿昆!」我赶紧下车朝店里喊:「车呢?谁骑走了?」身后一声鸣笛。我的心比任何时候都跳得快。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居然已经夺眶而出。我轻抚着胸口慢慢转身。昏黄的路灯下,祁野依靠在机车旁,黑衣黑裤,眉眼
我有些惊讶地看向林西。从认识林西开始,我还从未在她口中听到过一个怕字。许述白回过身,被拉扯开的衬衫领口露出大片肌肤。林西踮着脚吻了上去。「怕什么?」许述白揉着她的发顶,任她的手胡作非为。「怕南泱反悔。」「怕你会突然不要我。」「怕我不够好,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