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夜澜难以接受至极,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双手无力地垂了下来。“不,不会再有机会了,我再也无法站在她的身边了。”明明只差一点点,他后半生的荣华富贵就有保证了。但现在,什么都没了。甚至苏慕绾和苏浅歌很有可能知道真相了。顾夜澜绝望地躺在床上。他想要
秦见鹿是被疼醒的。消毒水的气味钻进鼻腔,头顶的白炽灯刺得她眼睛发酸,她下意识想抬手遮挡,却牵动了手背上的输液针,疼得“嘶”了一声。“你终于醒了。”护士正在换药,见她睁眼,连忙松了口气,“谁和你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恨啊?两个酒瓶砸下去,缝了三十几
接下来的几天,谢梵声破天荒地一直待在家里,似乎是看出秦见鹿心情不佳,他难得让谢棠梨跟秦见鹿道了歉。谢棠梨站在秦见鹿面前,语气敷衍:“嫂子,对不起,我那天太冲动了。”秦见鹿冷冷扫了她一眼,连话都懒得说,转身进了房间,“砰”地一声甩上门。谢棠梨
回去的路上。我沿着江边走。一辆车猛停,我被拽上了车,关上了车门。车上三个男人,高大魁梧。我呼救。却被人一掌拍晕了。等我醒来,在一个陌生冰冷的别墅中。“这是哪?”“你们是谁?”房间里有人,却没人回答我。我摸身上的手机,还好,手机还在,我连忙拿
“我们是发小,从小一起长大的,”方梨轻声解释,“他对我很好,帮过我很多次。”她突然鼓起勇气,看向祁桉:“我们感情很好的,祁先生。”“而且这次是因为我,他才受伤。”时今护过她很多次,并不是祁桉说的那样,护不住人。无论祁桉喝没喝醉,心里怎么想,
秦御风是被疼醒的。消毒水的气味钻进鼻腔,头顶的白炽灯刺得他眼睛发酸。他下意识想抬手遮挡,右臂便传来钻心剧痛。“嘶!”“你终于醒了。”护士正在换药,见他睁眼,连忙松了口气,“好好躺着,你全身好几处骨头都断了,光手术就做了好几个小时。”他目光缓
“玉贞。”屋外忽然传来了一道磁性的声音。我回头看去,是周青,素玉贞的那个学弟就是他。周青走进来,将一束花放在了我面前,语气温和,“哥,素学姐说你露营受到了惊吓,好点了吗?素学姐最近忙的一天都只能睡一两个小时,你怎么还让她担心啊?”我听着这家
夜风微凉。我和陆子轩从医院里出来。他瞥了我一眼,语气烦躁:“你哭什么?该哭的是我未来的老婆烟烟才对。”我心一滞,慢慢发酵成酸胀的苦涩:“……如果你以后娶的不是林烟烟呢?”“不可能,我一定会娶她!”陆子轩立刻反驳。顿了顿,他又说:“如果我娶不
接下来的几天,谢梵声果然留在医院陪护。他每天准时出现,给她带清淡的粥,替她换药,甚至会在她半夜疼醒时,沉默地握住她的手。如果是以前的秦见鹿,一定会欣喜若狂,可现在,她的心里却只有一片荒凉。原来,喜欢一个人六年,放下也只需要一瞬间。出院那天,
“如果没有异议的话,婚期就定在下月十号,如何?”沈砚之的声音低沉而冷静,像是一块冰,砸在姜曼殊的心上。姜曼殊猛然惊醒,她抬起头,目光扫过堂屋里的一切。父母坐在一旁,脸上带着几分局促和欣喜,墙上挂着的老式挂钟滴答作响,桌上摆着搪瓷茶缸,茶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