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的声音催人欲睡,我做了个梦。梦到了以前的事。我和哥哥常青是重组家庭。三年前,我的母亲带着我嫁给了继父常山,常山对我动辄打骂,赌博输了喝醉酒了,一回家就拿我开涮,打得狠了,我甚至都爬不起来。母亲只是让我乖一点,别老惹继父生气,毕竟我们一家
我立刻抱住了阿爹的大腿,哭闹着拒绝。「妹妹不愿,我愿,我愿意去!」长老笑了,摇摇头转身离去:「我与小友无缘呐,莫再问啦!」阿姊追了几步,突然脚下生出一块石头将她绊倒,疼得她嚎啕大哭。等哭够了,她用一种阴毒愤怒的目光狠狠瞪着我。哦。从前长老收
春去秋来,眨眼四个年头过去。家里在镇上买了栋小宅,主屋也小小的,唯独三间柴房特别大。爹娘宠我,任由柴房里堆满了我这四年来晒干储存的蛇珠草。我说这是黄金百两,扔一根我就哭,哭久了他们就不管了。蛇珠草是一种没人要的野草,嚼起来辛辣扎嘴,做草鞋都
周锦解释道:“是这样,苏酥的女儿和咱儿子同岁,我就让他们加了微信,学习上可以互相交流嘛!”我清楚记得苏酥女儿上的是职高,我儿子上的是省一中,他们的学习天差地别,还交流?最后,儿子着急喊道:“爸爸,走啊!”周锦站在原地看着我,我抬头看了他一眼
堂妹自称喜欢极限运动,并且对跳伞非常熟练。但这次,她想要尝试造型跳伞。就是那种在自由坠落时,两个人可以在空中配合,摆出造型的那种跳伞。于是,她挑中了我。「哎呀姐,你就陪我一起嘛,真的非常简单而且非常刺激。「而且这也是你第一次有跳伞的机会,好
季迟声人是冷的,手却是滚烫的。「怎么看着不高兴的样子?外面太冷,穿这样少,要什么我给你拿。」他的语气太淡,我听不出情绪来,怕他以为我麻烦,慌忙摇头。没有不高兴,也不用帮忙。脑后别发的簪子叫我晃散了,季迟声干脆帮我抽走,于是及腰的黑发翻涌倾泻
父亲像是这天底下所有的赘婿般。既想要好处,却又咽不下心中这口气。最后的结果,便是一朝得势,又将昔日的亲人全都杀了一遭。母亲是第一个死的。暴尸荒野。外祖母是第二个死的。受凌迟之苦。父亲特地学了凌迟之刑,从她的身上片下一片片滚肉来。而后,还有母
「姐姐看下还需要加点什么吗?」接过菜单一看,愣住,发现上面打钩了的竟然都是我爱吃的。我冲他挑眉一笑:「我们的口味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完全一致。」尘昭深深地看着我,眼底藏着我看不懂的情绪。他俯身又凑近了些,隔着桌子抓住我的手把玩。男孩的手很
“当初你奶奶说你要独吞,我还有点不信,没想到你奶奶都死了,你还想着这些,也不怕你奶奶来找你。”“你不就是想留着自己偷吃吗,你死了这条心吧,一个贱皮子总惦记吃肉,滚开干活去!”我被她推的一个趔趄,心里那些想法全都没了。不免自嘲,上辈子她们那样
我穿进了闺蜜给我发的乙女游戏,但我和她都不知道,她错发成了恐怖游戏。当晚,我看着屏幕里那团雪白的黏液状红眼幽灵,有点茫然。「你说的高人气男主……是那个红眼睛的?」「对啊,白发红眼,冲国 XP!你快喊他老公,这个游戏有语音系统!」我试探着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