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有些晕,不止头,连身体都是晕的,飘飘忽忽,酥酥麻麻。唔,可能是睡前感冒药的副作用,每次都是这样,让人有种如置云端的晕眩。但是这次似乎有些不一样。她怎么坐起来了?这很不对!花昭大惊,伸手一摸,触手却是一片坚实滚烫的胸膛。急促有力的心跳咚咚咚
老旧的职工小区,夕阳落在田宇身前。他下意识地抬手遮了遮阳光,感觉好像是在做梦一般。他曾无数次梦到二十年前的这一天,就在这天,老婆带着女儿投江自尽。他永远记得那一幕,搜救队打捞上来的母女二人,浑身冰凉,没有一丝呼吸。泪水无声滑落,滴在手上的感
刘汉山搬个凳子坐在门口,戴红袖箍的王大娘便跑到他面前,低声说:老刘,那小子不是修收音机吗?怎么骗你东西呢?”刘汉山看她一眼,无奈地叹道:他给我修好了留声机,我送他一堆破烂,这叫骗吗?这是靠本事吃饭。现在风向变了,什么叫市场经济?
“粑粑,快醒醒!”“粑粑,麻麻回来了,你快醒醒。”叶凡被一阵奶声奶气的童声惊醒。他连忙从床上爬起来,惊愕的环视四周。这是一个十分简陋的房间,窗户上的防盗网挂着几件衣服,下面花盆里的草木早已枯萎。叶凡不可置信的瞪圆眼睛。我……不是死了么?怎么
东恒皇都,子夜时分万籁俱寂。云王府大门缓缓打开,管家周忆带着两个小厮踩着梯子,动作麻利地把匾额两侧的琉璃宫灯取下,换上两只素白的灯笼与此同时,王府东南角的竹苑里却张灯结彩一派喜色,主屋里静的出奇,一对龙凤喜烛将大红色的帷幔照得影影绰绰。南戎
六月初九日,穆林国,建安侯府白家,夜宴热闹非凡。救命啊!”踏雪院里,刺耳疾呼顺风传来,随即戛然而止。清冷的院子门口,一时灯影绰约,攒动的人头争先恐后的够着脖子往院里瞧。白家大小姐裕国郡主苛待下人,女使不堪受辱自戕了!从院门口往里
悠悠醒一醒。”空气中传来刺鼻的消毒水味,林婉缓缓睁开眼睛,入目便是一张棱角分明的陌生脸庞。男人已经年过三十,看起来却十分年轻。见到她清醒过来,不禁露出喜悦的笑容,更加显得英俊不凡。不过是个拖油瓶而已,你还真把她当自己的亲女儿了,
“咯咯,反正我不信,我肚子不疼了,这针要不要拔下来?”夏倩张口问道。“行,我这就给你拔出来。”插针比较费力,不过拔针就轻松了许多,萧川手一探,便将插在夏倩身上的九根银针全部拔掉。“小伙子医术还蛮高,相信你到你爷爷那个水平。这次多少钱,嫂子给
七夕夜,江城到处洋溢着烂漫。又是这样……他不信她,也不听她解释。她爱了宴晏丞整整八年,无论她为宴晏丞做了多少事,他都始终将自己视若洪水猛兽,避之不及。就因为他们的婚姻,是她趁人之危求来的。四年前,她答应给濒临破产的宴晏丞还债,条件是他要娶她
苏婉被耳边的声音吵醒,睁开惺忪的睡眼,她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这是一间豪华客房,可并不是自己的家。感觉到身体的不适,苏婉狠狠的揉了两把自己的长发,昨夜残缺不全的记忆如幻灯片般袭来。相恋三年的男友说她不温柔,不体贴,和一个富家女出国读博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