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岁的时候,我就已经很懂事了。美术课上老师让画《我的家》,我在画中只画了自己和保姆。老师问我:「爸爸呢?」「爸爸在电视里。」「妈妈呢?」「妈妈在天上。」老师沉默良久,摸摸我的头,去办公室里给顾暮辞打了电话。「顾先生,下周二是家长公开日,可以
秦愠带着萧宝宝走了,连带着昭阳殿那乌压压的宫人也都走了,偌大一个乾元宫忽然间就冷清得让人心慌。秀秀小心翼翼地凑了过来:“姑姑……”容晚仿佛是没听见,仍旧直愣愣地跪着,秀秀略有些不安:“姑姑,你没事吧?”容晚被惊着似的微微一颤,目光不自觉落在
容棠刚刚被秦渲放过,还不等闭眼歇一歇,外头更鼓就响了第三遍,她浑身一个激灵,连忙起身,十分仓皇的下了龙床。因为稍慢一步,就会被这个翻脸无情的狗皇帝一脚踹下去。秦渲从来不允许她在龙床上过夜,哪怕是她被累的站都站不稳的时候。她随手往身上披了件衣
我穿成小说里的恶毒女配,一个娱乐圈作精。对深情男二宋知宴一见钟情,死缠烂打。而女主赵芊芊嫁给了别人,于是宋知宴像找个挡箭牌一样,随手和原主结了婚。婚后,女主接了一档夫妻综艺,原主为了争风头,也主动参加。原主在节目里掐尖要强,处处和女主作对,
「你早上没起床,宋知宴都没早饭吃,还是我从冰箱里他拿了个三明治。」她那张标志的小白花脸上泛着担忧的神情。「你结了婚,不要再像以前那么任性了,妻子的责任还是要承担的。」看到这一幕,弹幕果然激动了。「天呐,我们女神真是人美心善,居然还设身处地为
许是这两天南浔折腾的太厉害,也或许是担心往后的日子怎么过,总之这一宿容胭翻来覆去没能睡好,第二天一睁眼,脑袋就昏昏沉沉地疼了起来。 她强撑着坐起来,一抬眼却瞧见窗外天色大亮,早朝的时辰怕是都过了。 她忙不迭下了地,趿拉着鞋就往外跑,顺手拿了
见秦渲只有短短一炷香的功夫,容棠却被刺得千疮百孔,明明身上没有外伤,却疼得她直抖。只是她性子要强,便是再怎么难过也不肯流露丝毫,只是将嘴唇咬得鲜血淋漓。秀秀来送吃食的时候,一见她的样子被唬了一跳,平日里明明并不敢和她太亲近的人,现在竟然大着
容胭扶着墙出了正殿,秀秀提着灯在外头等她,见她出来连忙扶了一把:“姑姑,你饿了一天累了吧?奴婢给你领了饭菜,趁热快吃吧。” 容胭毫无胃口,推开秀秀跌跌撞撞回了偏殿,她其实早就知道南浔对萧宝宝是不一样的。 当初他们还和睦的时候,便不止一次从他
秦渲翻开折子,看着看着目光就再次落在了自己手上,上面明明没什么,他却看得出神。冷不丁一尊精致小巧的玉佛被推进了视野。他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提起朱砂笔在折子画了个大大的红叉,随手扔在旁边,这才开口:“说。”蔡添喜十分惶恐:“昭阳殿的沉光姑娘来
沉光惊恐中没能反应过来,下意识想起了自己做的亏心事,以为他问的是自己用哪只手推了容棠。她哑巴了一样说不出话来。秦渲慢慢推开萧宝宝,弯腰逼近她:“朕问你,用的是哪只手?”沉光只觉一股凉气自己脚底窜起来,迅速游走全身,她惊得浑身一哆嗦,本能地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