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没摁住情绪,高声止住她的话。不是他的错,是他救了我。我解释过无数遍。可我妈固执地认为,就因为那时步重元和我交好,我才被混混盯上。导致被霸凌到脑震荡住院,高考失利。不是的,妈妈。他们只是挑中了我。没有任何庇护的我。「寡妇家的小结巴。
「对不起……江砚,对不起……」江砚嘲讽地笑出声,「够了……戏太过,就不真了。」「趁我还控制得住,离开我。」我紧紧抓着他的衬衣,骨节都泛了白。「我不走。」「我说过,永远不会离开你。」室内气压一低。有种暴风雨前的宁静。江砚似乎恨不得下一秒就杀了
我爸妈是家族联姻认识的,而这门婚事是我爷爷和外婆促成的。结婚那天,才第一次见到对方。两人根本没有感情,也没有打算培养感情。生下我之后,他们就把我扔给管家,两人各自逍遥。五岁那年,我见到了粉雕玉琢的妹妹。她很可爱,像洋娃娃一样。爸爸领着妹妹来
只听见里面苏芝娇气的吸气声:「好疼,阿舟。」「你轻一点。」「抱歉。」宋晏舟沉声。我叹了口气,点开手机相机,推开门。对着沙发上的俩人咔嚓咔嚓拍了几张照片。镜头里,宋晏舟手上还拿着给苏芝上药的棉签。我有些遗憾。到底还是有头有脸的人,想来也不会在
外公却喝了一口茶,淡定地对我说:「学着点。」「对待无赖和流氓,就要有这样秋风扫落叶的气魄。」外婆气笑了,一头槌敲到他脑袋上。转过脸来,对我正色道:「你妈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软,才吃了那么大的亏。」说到这里,大约是想到了妈妈的惨死,她神色一黯
程浅婼心虚地嗫嚅道:“因为……”“因为……因为……我……”程浅婼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能找到一个合适的借口来解释。在听到褚奕寒满是讽刺的冷笑之后,程浅婼认命地闭上了眼:“……对不起。”褚奕寒彻底没有了耐心,眼中最后一丝温度都褪去了。程浅婼这副模
程浅婼心头一惊,又疑惑地问:“那他为何不随便找一支毛笔来放钥匙?这样不是多此一举么?”褚奕寒说道:“那支笔的笔头所用毫毛材质特殊,蘸水可书,遇热显形,待我拿到那些账本和名簿,你自会见识到。”程浅婼问:“到时候你想怎么做?交给皇上?”她皱起眉
见到程浅婼过来,程晏秋挽住了褚奕寒的手臂,眼神带着挑衅问:“妹妹,你怎么独自在河边走?没有夫君陪你么?”程浅婼抿了抿唇,默默看了一眼褚奕寒,低头唤道:“姐姐,姐夫。”“夫君自是不在身边的,姐姐您不是清楚么?”她垂着眸,语气淡淡地说。在她看不
谢凛轻笑:「你害羞什么?「你以为朕饿到什么都吃?「朕不喜欢男人。」我:……最后谢凛把我和匕首一起踹下了床,他自己躺上去呼呼大睡。我试了几次,都拿不起匕首,最后只能浑身瘫软地靠着床边坐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幸好本来就不大,幸好束胸束得够紧,
又过了一月,那打探消息的将领说:「听说锦玉公主被我军俘虏的事已经传遍越国上下,只身落入敌营,文武百官都在质疑公主清白。」那将领丝毫不避开我,说:「陆巍为了保住公主名节,用军功向越国皇帝求娶了锦玉公主,不日两人就要成婚了。」军功?是我在幕后做